管家有些委曲,“不是主子不想拦住她,而是那丫环一站在主子跟前,主子内心就杵得慌。”

钟夫人掀了掀眼皮,眼底带着几丝讽刺。

管家还想持续禁止,但他摄于清风身上披收回来的那股凌厉气势,只能将路让开。

清风在偏厅等了大半个时候都没见到人,逐步没了耐烦,将苏语禾的话转告给管家后,就朝府外走去。

钟巡抚沉吟半晌,“你亲身去一趟苏府,就说本官已经晓得了,让她放心。”

钟巡抚想了半天也想不到其他启事,便将齐姨娘的话听进了耳朵里。

“蜜斯!奴婢感觉应当是钟文安归去说了甚么,巡抚大人才会给奴婢一个上马威!”

钟巡抚被钟夫人怼得无话可说,一声不吭的坐在凳子上。

“就不能先调用一下铺子的银子!”

“刚才在府里让女人久等了,还请女人不要见怪!”

钟夫人挑眉,小办一下?

清风笃定的说道,“会!只要巡抚大人晓得蜜斯要去盛京,就不敢不照顾蜜斯的买卖。”

似是为了清风的话,她话音刚落,就有下人来禀报,说巡抚府的管家来了。

管家一脸歉意,“清风女人曲解了,实在是老爷本日起得晚,这才让清风女人多等了一会儿。”

“不是浅显人?”

既然她为昨日产生的事儿来报歉,那便给她一个上马威!

管家获得的切当答复,对清风更加恭敬了。

“人呢?”

另有,根基的聘礼、酒水、席面……这些东西看着未几,但全加在一起,还是一笔不小的数量。

清风眼神凌厉的看着他,“莫非管家还想让我再等下去?”

钟夫人瞟了他一眼,又勾唇说道,“齐姨娘手里不是有份田产吗?她本身的儿子结婚,莫非不该出份力?”

钟巡抚怒骂了一声,“没用的东西,竟然连个丫环都拦不住!”

“以齐家主的性子,必定不会让女儿为妾!到时还得劳烦夫人操心,筹措一下此事儿。”

管家深有同感的点头,“女人说的是,就比如刚才,实在老爷已经出门来见女人了,谁知却被府里的姨娘给拦了下来。”

齐姨娘笑着接了句,“妾身估计她是来为昨日的事儿赔罪报歉的。”

他这算盘打得还真响!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办?”管家问。

钟巡抚点头,很有些无法的捏了捏眉心。

“送老爷去齐姨娘那边安息!”

“老爷也太高看妾身了,妾身此次是真的无能为力,府中每位公子、蜜斯的聘礼,嫁奁,那都是定好的!钟文安已经娶过一次妻,用了属于他的份额,府中不会再拿银钱为他筹办婚事儿!”

次日,一大早。

钟巡抚低语了一句,又遐想到苏语禾留下的话,当即一拍大腿道。

钟夫人丢下这句话,便回身去了阁房歇息。

而管家一听苏语禾是因为要去盛京,才来拜访,吓得额头满是盗汗,从速表示下人去请老爷,并上前拦住清风。

钟巡抚微皱着眉心解释道,“她手里的只是份薄产,没多少利润……”

钟夫人过于直白的话让钟巡抚面色微僵,“就不能破一次例?”

“既然老爷说得如此轻松,那就由老爷来出这笔银子吧!妾身包管将此事儿办得妥妥铛铛的!”

钟夫人神采当即一冷,她才开口,便立马护上了。

钟巡抚连叫了好几声都没获得回应,这才有些愤怒的拂袖而去!

“管家不消如此客气,你我都是奴婢,主子让我们干甚么我们就得干甚么!底子由不得我们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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