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瞪了两个儿子一眼,道:“眼瞧着要过年了,府里本就乱糟糟的,你两兄弟是恐怕老娘闲着,没事儿竟给我谋事儿。算了,你二人既然已经承诺了别人,为娘自会安排安妥。适值那院子里那片腊梅开得好,让人把那边的屋子稍做修整,到时候随你们这帮公子哥儿玩儿,只一点,你那些朋友到底是外男,你mm们现在都大了,可别给我惹出事儿来。”
欢乐捂着嘴笑道:“三娘子这招以静制动就是好使,且看她到底想要干甚么。”
夏瑾瑜摇了点头道:“她现在迷惑的怕是为何明显该我的婚事儿,现在却轮到了五娘子头上。她此举想来是想来刺探我这‘病’是否是真的‘病’了,如果我没病,又岂能容忍mm替姐出嫁的热诚,如果我一气之下奉告母亲,以母亲的脾气少不得要大闹一场,到时候大房和二房到是有好戏看了。如我们大房没甚么反应,想来我真的是‘病’了,还‘病’得不轻,这也就能了解为何这门婚事儿现在落到了二房去,恰好府上还都讳饰着。反正不管是哪种反应,与她都没有坏处 。”
剪刀割开,倒出内里添补的棉花,夏瑾瑜将荷包全部翻转过来,只见那小小的处所,竟然用青色的细线密密麻麻的绣了针眼儿大小的字儿。
夏瑾瑜听完后,道:“你确信她是四娘子屋里的。”
夏瑾瑜还真不信,她又敲了敲桌子,继而重新拿起荷包细心看,又用手细心抚摩这纹路,公然让她摸到没绣花的处所能够摸到一些凸起,夏瑾瑜想了想,边让欢乐拿了剪刀过来。
夏瑾瑜一下子面前一亮,道:“这四娘子,常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是个如此小巧剔透的女子。也不知我那二婶儿是否看走了眼去。”
夏瑾瑜道:“这么说来应当是偷偷过来的,四娘子不受宠,常日里也不张扬,此番行动倒像是她的做派。你把那荷包给我瞧瞧。”
夏瑾瑜笑道:“这倒是很好猜,四娘子既然是五娘子的陪滕,以我那二婶护犊的心态来讲,少不得去四娘子那边敲打了一番。毕竟五娘子还未及笄,我那二婶既不想瞥见四娘子先于五娘子生下庶宗子,又怕其他女人勾了魏八郎去,四娘子生得好,二婶估计是想让四娘子固宠,也不知她许了何好处没有。只是二婶却不想四娘子是否就情愿做这颗棋子。”
“四娘子放心,这事儿除了欢乐姐姐定没旁人晓得。”
却说夏庭辉两兄弟喝得有些醉,幸亏;两人酒品不错,家去后让人服侍着洗了个澡就仓促爬上床一觉睡到天亮。
欢乐便将手里的荷包给她,夏瑾瑜拿过来细心看了看,见是一个粉色的荷包,上面绣了一幅扑蝶图,夏瑾瑜笑了笑,倒是不成想四娘子针线工夫这般好,这么小块儿布料,也幸亏她还能绣这么庞大的情境图出来。
夏瑾瑜说完,又想到这两人今后的夫君曾经是她的未婚夫来着,夏瑾瑜长叹一声,道:“可惜了……”
唐氏这一早晨是揪着心,第二天早上早早就去了两个儿子的院子看望。夏庭辉和夏庭浩两兄弟虽说住两个院子,不过兄弟二人早些年就着人把中间隔着的墙给拆了,两边有了道,倒像是一个院子。
欢乐呀了一声,道:“这四娘子,这件事情现在府里并未张扬,她是如何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