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甚么名字?”

国破家亡,固然知是迟早的事,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破然这么残暴。爹爹的最后一眼我没有见到,娘亲搏命才将我送出周庄。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切相忘,勿惦记,虽国仇犹在。奉执缨,秦大将,勿记家恨未消,望儿保重。国仇家恨怎可忘,奉执缨,我虽为一介女流,但我可比那些望风而逃的叛国匹夫。

“我想成为梅玉蕊,能够么?”我笑道,“我妒忌她,没有国恨,没有家仇,却有他,我现在只要想起他都觉获咎恶,但是我却不能不想他。”

同年十月旬日,我产下一名男孩,取名冉稷。我只见过他一面,以后我再没有见过他。全天下人只晓得,他是苏贵妃的远亲骨肉。而我的孩子早在三月便胎死腹中,紧接着,我被打入冷宫。我不再恨,也不再念想。独一能窜改一个女人的,那便是孩子。只要他好,我如何都无所谓。为了再见他一面,我得活下去。

情爱是甚么?这一问就问了千古,可又有谁能答出个以是然?。

身后,我在何如桥畔等了千年,却始终没有等来他的灵魂。。

“你如何晓得。”

“我找的你好辛苦。”千言万语我只能说出这一句,阔别三年,我总算再见到这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女子。雪见――雪见――

(五)万般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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