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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有成果的爱情才是爱,只要他们还在我心上,灭亡又算得了甚么。”瑶音回身,看着晨辉殿,面前仿佛又呈现了一个个熟谙的身影。或笑或闹,如摇筝翊圣。或嘤嘤抽泣,如孩提时的昊月,另有在高台之上,慕君高深莫测的环绕双手,与本身并肩而立的模样。他萧洒超脱,一如当年。

“那又如何?”瑶音神采冷酷,冷眼相对。夜九神采一惊,被她这副冷酷的模样噎得说不出话来。

帝君这个位子,他想了一万年,可到头来还是棋差一招。他不悔,不怨,他只是可惜。贰心中的大胡想,怕是没机遇实现了。

夜九对着君座上的夜明珠‘哈’了一口气,悉心擦拭,确保不感染涓滴灰尘。

瑶音伸开双臂,站在崖边,任由阳光洒在身上,暖和舒畅,“今后我所获得的统统,都要与你分享。”

“你的意义是……”

瑶音心无喜怒,并不觉对劲外。

夜九祭出长剑,覆上脖颈,刚想自我告终,手中的长剑却弹开了去。同一时候,他的身材不受节制的朝瑶音飞去,重重落在她身前,跪倒在地。

空中日头正盛,氛围是一等一的好。抬眼望去,一群鸟儿结伴飞过,叽叽喳喳喧华不休。离恨天上,垂垂复又规复了些许活力。

可胡想终归是胡想。大殿上静得可骇,没有人答复他,有的只是满地血污,分不清是他的还是瑶音的。可夜九并不降落,反而兴趣昂扬走下台阶,拿来扫帚和抹布,徒手将大殿的每一处脏污擦拭洁净。晨辉殿迎来从未有过的亮堂,每一块地砖都能映出倒影,洁净得就像镜子。

“当真。不过我有前提。你有你的胡想,可到底伤害了旁人。三界因你而生灵涂炭,这分债,你不得不还。”

瑶音走后,夜九便闭上眼,享用着晨辉殿的统统。

“我对他们没有甚么豪情,话旧就不必了。”夜九胸有成竹,涓滴不将紫徽坛放在眼里。

“紫徽坛落下之日,便是你去跟昊月慕君话旧之日。”

这一刻,他等了一万年。

(作者有话说:终究写完了,呕血三升!另有一水的番外^_^)

他本觉得本身也要遂慕君昊月而去,没曾想,本身最想要的东西,竟唾手可得。他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流下。

“真正有资格坐在这上面的,只要我。”夜九轻叹,喃喃自语。

夜九风雅点头:“心头独一所想,亦是我活下去的信心。”

夜九单独神伤了一会,便起家沐浴焚香,然后又到昊月的衣柜里挑了一件最为豪华的玄底鎏金朝服,将本身打扮得像个帝王。这是他万年来第一次着男装。就算他已没有了银发,没有了舍利,但仰仗本身的气场。仍然器宇轩昂,气度不凡。

“我俄然想要瞻仰你了,”夜九豁然一笑,放下心中大石,“就像你所说,达用心愿的体例不止一种,有你做天君,我也算为百姓做了件功德罢。毕竟,若没有我,你永久都是阿谁有勇无谋的长公主。”

夜九看着高台上的瑶音,竟俄然感觉瑶音一瞬便褪去了统统的稚嫩,成了真正的大地女神。她的内心不是激不起任何波纹的死水,反而是一片汪洋。不是不恨,而是宽广到能包涵统统。这或许是佛陀口中所言的“无所争”的境地。

“你想做天君,我便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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