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嘉铭垂眸想了半晌,重新抬开端道:“立即归去将产业藏好了。别的,再将参与此事的人,重新查对一遍,看是否真的有三司的人所说的帐本。如果有,立即烧毁……只要比三司的人先一步行动,我们才气占得先机,你们可明白?”

看来豫王此次是真的筹算绊倒他了。

大臣面面相觑,最后皆摇了点头:“下官晓得这是杀头的大罪,都叫手底下的人把证据烧毁洁净了,就连参与此中的人也全都不在人间了……照理说,不该该有甚么账册才对。”

大臣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现在他们的命就握在戴嘉铭的手里,当然不敢辩驳他了。

戴嘉铭端着茶喝了一口,又渐渐把茶杯搁下了,才不急不缓地说:“事情既然闹到了本日这个境地,那也只要想体例极力弥补了。牢里那位侍郎供出来的帐本,你们可晓得在谁的手里?”

戴嘉铭沉默了半晌,随即悄悄笑了一下,“让那几个大臣过来见我。”

侍卫说:“方才下朝以后就去回禀了圣上,部属估摸着现在已经带人去户部大臣家里,挨个儿搜索了。”

本身做的事就需求本身承担!他能保得住他们一时,但是保不住一世,他也不会为了几个大臣,而就义了本身的出息!

“银两一层层到你们手中,经手的人必然很多,你们能杀的也不过是些无权无势的小喽啰罢了。”戴嘉铭手指悄悄地敲击着桌面,“户部侍郎既然招认出来,不管是真是假,三司的人都会当作是真的,借此到你们府上搜索。到时候,就算不是私吞灾银,你们也多多极少收了贿赂,如果被三司的人查到,你们府中银款颇多,你们也必将躲不过被问罪的了局。”

大臣听到这话,面上立即暴露急色来,“那该如何是好?”

只要三司的人一上门,到时候就是没甚么,徐墨也会给查出有甚么来。

前些时候,他一向平静截图地跟他包管,户部大臣绝对不会冒然招认,并且就算供出来,也不会让人查到线索。

“那也只能申明你们不经心!豫王既然敢把这风声放出来,必然不是子虚乌有!本王非论你们用甚么体例,务必将这个私藏账册的人找出来!不然,到时候也别怪本王不替你们讨情了!”

“并未有动静传来。部属感觉豫王能够已经对我们有所防备了,从昨夜开端,就把刑部大牢里的狱卒全都换了他们豫王府的人,乃至就连送饭,也让豫王府的人亲身去送……这时候要传动静出来,恐怕不轻易。”

干脆他跟着案子一点干系也没有,赔了个户部尚书,他自有体例再让别的人顶上。

只是户部的右侍郎清楚说过,那两人并不晓得此中细节,就算招认也不成能供出甚么无益的线索,这好端端如何会俄然冒出一本账册来?

他们的命都握在戴嘉铭的手中了,另有甚么不明白的,“下官这就归去照殿下的叮咛去办。只是……如果找不到这帐本,该如何?”

他倒想听听,他们另有甚么话好说。

贴身保护环顾摆布以后,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是关在牢里的户部大臣出了事。”

他先前已经叮嘱过他们,这些天要收敛行迹,万不成再与那些人有所来往,把该销魂的证据都销魂了,没想到忽视了牢里抓的那几小我。

只是……

这日早朝过后,辰王正筹算去慈宁宫拜见他的姑母,也就是当朝的太后,他身边贴身的保护就仓促跑了来,面色皆是孔殷之色。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