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事哀家不能同意,固然子涵和灵儿有错在先,但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子涵和灵儿说的那些话有些过分,给白蜜斯当着哀家的面赔个礼也就是了,不必大动兵戈!”太后鼓着腮帮子,冷着脸说下这些话。
陆老太太转头又瞪了一眼皇上,才道:“那还不快些喊过来,如果我槿儿头上留了疤,你就等着我去掀了楚郡王府!”
陆老夫人恰好就是要混闹,敢不把她谢无双放在眼里,肆意欺负她的心肝儿宝贝,的确就是不知死活,神采也阴沉的能滴出水来,道:“皇上,此话臣妾就摆在这里,您就当臣妾是混闹好了,别忘了臣妾的闺名是如何来的!”
陆老夫人安抚了一下白木槿,才开口道:“皇上,您大抵也晓得臣妾进宫的目标吧?时候也不早了,本日就免了,臣妾但愿明儿一早就能看到楚郡王府那两个目中无人的小东西跪在宁国公府门前!”
“还说没事儿,膝盖必定都青紫了,另有这头,如何回事儿,不是包扎好了吗,如何又流血了,你也太不珍惜本身了,要叫我心疼死吗?”陆老夫人红了眼睛,忍不住指责道。
皇上和太后神采都丢脸起来,陆老夫人的话实在一点儿颜面也不给他们。谢无双,无双之名可不是谢家人起的,而是先皇所赐,并且是因为谢氏小时候就非常地彪悍,将一众仗势欺人的皇子给挨个儿骂了,刚好被颠末的先皇听到,才赐了这个名字。
而皇上和太后却不得不对这个看似荏弱的女孩儿刮目相看,固执,哑忍,倔强不平,又无所害怕。既让人头疼,又忍不住心生赞美!
在皇上面前,陆老太太连敬语也不消了,归正她畴昔在皇上面前就是如此,从不拘礼,厥后嫁人了,才重视了一点儿。这会儿内心有气,又顾不得甚么礼节了。
皇上又下旨道:“再传朕的旨意,将客岁进贡的长白山野山参,另有极品血燕各取一份给白蜜斯带归去,好好补补!”
想了想,才开口道:“阿谁……无双啊,这事儿是不是能够略微再筹议一下,能不能换个别例处理呢?”
白木槿又要起来谢恩,皇上看看陆老夫人的神采,从速就免了,道:“你既然有伤在身,就不必多礼了!”
“你……无双,休得混闹,当着皇上的面,你这是大不敬!”太后终究起火了,固然顾忌谢陆两家,但是也容不得谢无双如此混闹。
陆老夫人转头一看,脸上挂着讽刺的笑容,道:“皇上,您如果眼睛不太舒畅呢,就从速请太医过来看看,还是要以龙体为重啊!”
“无双,还是让太医过来给白蜜斯看看吧,想来是伤口裂了,迟误不得!”皇上只好开口打圆场,把话题岔开。
本日她这头,口快烂了,连着两次扯破伤口,要搁普通娇蜜斯身上,恐怕得疼晕畴昔,好一点儿也得哭个半宿。
陆老夫人可不肯就善罢甘休,瞥了一眼太后,才道:“皇上,臣妾的外孙女的伤口但是好好的进宫的吧?您也不表示一下?”
“过分?臣妾还没说更过分的呢,楚郡王妃当众打了臣妾的外孙女,楚郡王府的家将又打伤了臣妾的半子,他再如何不济,也是个国公,臣妾但愿明日楚郡王和王妃一起登门道歉,膜拜就不必了,但是必必要一起来!臣妾在宁国公府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