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此中一个还一丝不挂……

陆锦棠抓过他的衣服,“穿上!”

陆锦棠被他噎得七窍生烟,“你少来!不会穿,你脱的那么溜!”

“那晚是中了迷药,今晚岂能还被你咬到?”

“被子下头,尾骨那边。”秦云璋声音有些闷。

“糊口不能自理也好,恰好娶了你归去,你帮我理。”秦云璋伸手在她耳侧。

陆锦棠一阵游移,“李元鹤……是谁?”

“如何那么多话?”秦云璋不满轻哼。

陆锦棠顺手帮他推开窗,一副送客的模样。

“不,那得看对谁,本王在外头,但是端庄得很。”秦云璋笑的一脸有害,他伸出健壮有力的手臂,拍了拍身边的床榻,“你如果累了,一起睡?”

陆锦棠微微一愣,他霸道的吻立时覆盖了下来。

他立即放开她,借着模糊的灯光打量她。昏黄的灯光下,陆锦棠的神采和常日里有些不一样。

她的脸撞在了他的胸膛上,硬实的胸肌,温度略有些高,微微灼烫了她的脸颊,和她轻颤的心。

她的呼吸一时乱的不能再乱。

陆锦棠脸上发烫,“给我滚!”

陆锦棠不由瞪大了眼睛,蓦地回身,“你……你别欺人太过啊!”

可她的长发扫到他的脊背,她身上淡淡的清甜甘草香,独属于女孩子那种味道,不由让贰心猿意马。

陆锦棠皱了皱眉,被子下头的他但是光溜溜的,还尾骨那边?!

“你就是如许恩将仇报的吗?”陆锦棠的嗓音有些重。

他看着陆锦棠的眉眼,笑意盈盈。

秦云璋呵呵一笑,脸上立时欢畅了很多,像得了糖的孩子似得。

行针以后,他当真是一身轻松,身上的不适之感,好似无影无踪。

“你过来,奉侍本王穿衣。”秦云璋说的理所当然。

常日里的她明艳/照人,好似没有甚么事情能够难到她,没有甚么危急是她不能应对的。

陆锦棠无法看了他一眼,治病救人这么多年,如此不共同的病人,她还是头一回遇见。

陆锦棠皱着眉头,神采有些不耐烦。

“没有衣服,夫人想让我光着身子出去么?”秦云璋挑了挑眉,“本王倒是没甚么,只是不知廉清他们会如何想?”

秦云璋倒是双臂一收,把她圈在胸前,“那天早晨,在新房里,我们没做完的事……我想做完。”

之前闺蜜和她开打趣,说如果三十岁还嫁不出去,就去夜店里相逢ONS。

“好了。”陆锦棠收起锦盒,回身要向外走。

陆锦棠眼睛微眯,“是小葵?”

“你敢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把你扎的糊口不能自理。”陆锦棠的声音都带着踏实轻颤。

“真痒,痒如何忍的住?抓心挠肺啊!”

夜深人静,门窗紧闭的屋子里。

他那咕隆的胸肌,表面清楚的腹肌,标致的人鱼线……让陆锦棠的呼吸一下子就炽热起来。

陆锦棠心跳隆隆,正要去打他的手,他却手指矫捷的把她散落的头发别在了耳后,立时就罢手返来。

“我现在去襄王府,多有不便,要我嫁你,也是不成能的。你如何就不能把你的脉案带出来给我看?你信不过我?”陆锦棠的手,工致的像蛇。

“不会穿?你长手干甚么,看吗?”

可这会儿,她却有些郁郁沉沉。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笨拙的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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