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承诺……不说……”芈婧将冰淇淋勺移到义渠谨的胸口上方,勺子微微斜过来,一大勺冰淇淋就如许欲落未落的挂在勺子上,“嘿嘿,我就将这一勺冰淇淋全倒你身上,然后……嘿嘿……帮你降降火。”
“这……我……嗯……”想要回绝的义渠谨,闷哼了一声,乌青着脸,咬牙切齿说道:“停止!”
“但是见不到儿子,我会不高兴的嘛。”芈婧抱住义渠谨的胳膊摇了摇,一脸愁闷的说道。
芈婧一边说着,一边以衣袖轻擦着脸上的泪水,口中抽泣道:“万一有事,就是我命不好……生也好,死了好,总归我们娘们在一起……唔唔……”
“除了招收秦人以外,我还筹办招收秦国各属国王公贵族的后辈。”芈婧扭过甚看着义渠谨,嘴角抿起,暴露一个甜丝丝的笑容,声音娇媚的说道:“敬爱的~~~~~~~~”
不过想是这么想,一想到刚生下来的宝宝要被义渠谨带走,芈婧还是有些不甘心,“你要将孩子带回义渠啊?”
就只说她已经是秦国的太后,好不轻易千年媳妇熬成婆 ,天老迈我老二,想吃吃想玩玩,想对谁摆神采就对谁摆神采,再也不消担忧老私有新欢,稷儿的太子之位不保。
“那我就在乎儿子他娘。”义渠谨说着,将芈婧一把抱进怀里,一样笑嘻嘻的说道:“来!儿子他娘,让我来摸摸,明天身材如何。”
是以,只要动动脚指头,芈婧就晓得,这家伙必然有诡计。
好不轻易和秦国太后好上,成果还没等回到义渠,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搞绯闻,这可真是老虎不发威,当人家是布偶猫。
“好不好嘛?”芈婧见义渠谨这副模样,脸上暴露一个嘲笑,手中一用力,声音娇媚的说道:“说话!快说话!”
义渠谨晃了晃身材,从芈婧怀里挣开,抱着冰淇淋碗坐到床的一角,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用饿狼一样的眼神看着神采特别放肆和对劲芈婧。
义渠谨一听这话,立即不高兴的说道:“为甚么?送到秦国来干甚么?当质子吗?我儿子可不是用来寄人篱下当质子。”
“呵呵呵呵呵……”芈婧嘲笑一阵,然后一掌拍开义渠谨的手,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穿衣服,光着身材靠着床边,顺手从床边小几上拿过一碟点心,一边吃一边咬着牙道:“那是我肚子饿了……肠鸣音罢了……蛇精病,孩子才多大啊,就会叫‘父王’?”
但是乱搞归乱搞,搞出孩子……呵呵,辛辛苦苦怀上这个孩子,可不就是为了让他回义渠。
和顺乡,向来是豪杰冢。
“甚么奸生子见不得光啊?”义渠谨拍着胸口,大大咧咧的说道:“那是在你们秦国,在我们义渠……我是大王,我说是太子公主,就是太子公主,谁敢来管我?谁又管得着我?我想好了,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你在宫里带是不便利的……我先把他们带到宫外……我在咸阳也买了房,让孩子住在那,再大一点……再带回义渠……就说,是我在内里熟的,谁能来查我啊?”
秦国恰是强大之时,义渠人除了能添添乱以外,底子不是秦人的敌手,几年前他趁着秦魏交兵之时,阴了秦国一把,但是好景不长,转头又给秦国打归去了。
“你干吗?”芈婧瞪大眼睛看着义渠谨。
就在大师津津乐道又一只草鸡飞上天之时,歌姬传出了有孕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