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公和我被他这么一指,立即反应敏捷的跪了下来,趴在地上,抖如筛糠。
“另有此人,是安宁驸马,曾欲借酒行凶,爬上太妃凤床,不该阉?”
以我粗浅的目光来看,现在肃锦与肃远的气力,肃锦绝对是完胜的,但……
“此奴六根不尽,替前朝余孽说话,给我绑起来,再阉一回!”
“厉王殿下驾到――”
固然每日一只小油鸡的引诱非常大,但很明显,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不会为了一只微不敷道的小油鸡放弃我的原则,如果两只还能考虑看看。
对于肃锦的冷酷,肃远倒是不介怀,大风雅方指着我说:“我来接个朋友出去,这里……分歧适她。”
“我还在问话……传国玉玺,你若不想要,大可将人带走。”肃锦拂袖冷哼,留给我一个满不在乎的背影。仿佛我这个活生生的人于他而言,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在与不在跟他没有半文钱干系。
见公公发怒,我还想再说甚么,忽的只听净身房的大门被卤莽推开,几名保护突入,为背面之人开了一条路。
“……”
我在宫里待的年代比较长远,厉王肃远畴前也见过两回,但没想到这么多年畴昔了,他还是那副花见花开的标致模样,只可惜母妃是歌姬,成不了大事――这是光武帝亲口说的。
我看着肃锦当真的模样,不由咽了下口水,奴颜傲骨道:“该,该阉!殿下贤明。”
天牢里,我被绑在十字架上,暗淡的氛围让我欲哭无泪。
第四章
“说吧,你是谁?混入宫中意欲何为?”
我绝望的低下头,其他也不想多说了,只想最后再说一句:你丫有病吧。我是个寺人啊,你丫还要再阉我一次?
肃锦一指定江山,精准非常的指着尽力想让本身变透明的我,刻毒的问道。
“公公,这些都是皇亲啊,就这么阉了?”我看着被五花大绑,压在净身台上几个泪眼婆娑的男人,心直口快的问道。
“早推测你要跑!押入天牢,本王要亲身鞠问。”
残暴程度五颗星!
肃远的看着我的小眼神勾魂又夺魄,仿佛锋利的能够刺穿我的脸皮般,出乎统统人料想的说了一句:
幸亏我的易容术炉火纯青,在宫里混了十年,少说也有上百种身份。
“我的耐烦有限。”
会这么做,不是我闲的蛋疼,全因为这皇宫实在是太吃人了。身为主子,动辄便被主子赐死了,未几备几个身份,如何行呢?
固然我不是娇花,但也想要被人顾恤。
“……”你丫才□□,你们百口都□□!我眉角抽搐,哑忍道:“是小春子。”
当我正跟肃锦大眼瞪小眼,备受知己怒斥,筹办让步的时候,天牢外头传来了寺人的尖声吟唱。厉王肃远是肃锦的弟弟,两人道格差异,但却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不招光武帝喜好。
“……”
第五章
“……”一句话,将我还将来得及说出口的谎话完整堵死。
我像条脱水的鱼般在网里挣扎,肃锦噙着一抹嘲笑,蹲下身子看着我,酷帅无敌的说了一句:
被押送的路上,我脑海中想了无数种能够会蒙受的对待,少年的肃远向来就是以心狠手辣着名的,之前他在大理寺当过帮手,手上整过的人,根基上都断绝了再世为人的动机。
我下认识往公公身后躲了躲,内心别提多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