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劈面而来的内劲相对而行,逆流而上,只觉周身紧缚,衣衫仿佛要被内劲逼得镶入皮中似的,穿透我的血液,丹田中有股难以节制的热气涌动起来,我直逼上前的同时,只觉眼中发红,一种被血染红的嗜杀正在体内喧哗,迅疾狠恶的在体内横冲直撞,寻求冲破。
师太,你都瞎了十几年了,可不是好久没看到白米饭了吗?
我惊骇的看了他一眼,本想用眼神警告他一下的,可厚颜无耻的他竟然趁我不备,就缓慢的在我的脸颊上清脆的亲了一口,然后吧唧着嘴,念念有词的甩手而去。
月黑风高夜,我自禅房出来后,直接跳上屋脊,往着白云庵的西南边向疾奔而去。
我石化当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带着满腔的肝火,我去到主持禅房,不谨慎瞥见师太正在仓猝藏起正在偷吃的糕团,我表白来意,提出了对百晓辑的控告,可师太的态度却让我这个维权的小尼姑感到很绝望:
“……”好一只小白鸡。
刚想一鼓作气回绝,却闻声大佛背面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只见白内障严峻的主持师太,一起摸着大佛的边沿急仓促走了过来,精准非常的抢过施主手中的金锭子,大义灭亲道:
“纯粹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啊――”
只觉面前一座山岳压顶,我的个头不高,这位施主却操纵身形之便,将我困在他与功德箱之间。
我想发飙,可他的神采看起来端庄呆板,牲口有害,一张端庄的俊脸上写满了朴重,仿佛我思疑他用心不良都是在轻渎他的天真天真般。
你像苍蝇围着狗屎在转,让我如何随便,如何不去理睬?转念一想,问道:“百晓生是你甚么人?”
原觉得我要撞上那棵参天大树了,可预期的冲撞的确产生,疼痛却未曾感到,我本应撞在树干上的背脊现在却被一个暖和的胸膛包裹住。
“……”
“施主请回,贫僧此生毫不再重见天日。”
“鄙人百晓辑,小尼姑你随便,不消理睬我。”
“小尼姑,你感觉我如何样?”
“小尼姑,你的脸看起来很诱人,让我亲一口吧。”
“施主,不成以。”我唯唯诺诺的双手合十,向后退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