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墨王冷冷一笑:“他叛变本王的时候,可曾三思过?”

由金金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是最好不过的了。

向东越国天子讨要那封信之前,南宫焰便想到了他皇兄的大怒,以及他能够会有的奖惩。

“把面具摘了。”

四名白衣婢女欲追上去拦住南宫焰,却听墨王一声厉喝:“不要拦他!”

东方锦越最后一句话,充满恨意,连一贯傲慢的眼眸,在这一刻也冰冷锋利起来。

“小王爷!”

“看着本王。”墨王的语气涓滴没有起伏,冰冷如同无温度的冰山,他视野锋利地盯住南宫焰一双漫不经心的黑眸。

“如果她肯对我下盅就好了。”南宫焰自嘲地勾了勾唇,语气里泛着一股苦意。

金金一贯心硬,现在也不免有些鼻酸,偏头望向了一边。

墨王现在真是肝火达到了平生顶点,若苏冷袖在此,他必然命令命人将其拿下了!

“谢皇兄恩赐!”南宫焰拱了拱手,勾起薄唇浅浅一笑,媚态百生。

东方锦越眼眶刹时就潮湿了,红得像烙红的铁,他颤动手将信函握住,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下看。

“朕之爱儿:此乃朕之遗言,字字句句,皆是朕对汝之期许。今江山社稷有难,恐落贼人之手,汝身为东宫太子,江山独一担当人,该当挑起大梁,救百姓百姓于水火当中。墨王暴虐,手腕异于凡人,汝须与金金同心合力对于之,切不成妄动烦躁,特别不能返国,落入墨王之手,这江山便危矣……”

饶是见过南宫焰数次的四名白衣婢女,也在一刹时微微一窒,感到有些心跳加快。

这封信,金金方才已经看过了。

金金蹙了蹙眉,有些吃痛,不过也没在乎那一点点小痛。

面前仿佛呈现了他父皇颤巍巍地握着笔,一边咳嗽一边伏案给他写下这封信的景象,顿时更是泪如泉涌。

东方锦越抬起哭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金金,一字一顿问道:“你会帮我吗?你会丢下我吗?你会叛变我吗?”

有了金金的包管,东方锦越紧握手中的信,目光果断起来:“好!我会听父皇的话,临时不回东越国!但有朝一日,我必然要南宫墨血债血偿!”

他本不想杀一个弱女子,但若这个弱女子能令他敬爱的弟弟叛变他,他毫不手软!

比及东方锦越哭够了,跪在地上不发一语,只冷静堕泪,金金才上前伸手去扶他。

四名白衣婢女又是不解又是无法,但心底深处却还是是对苏冷袖有些恋慕妒忌恨的。

只不过是……缺了南宫玄羽这个主心骨,墨王这家伙确切有些难以对于罢了。

惩恶堂,是星楼里对严峻冒犯构造端方的人所设,一旦进入惩恶堂,不脱一层皮是绝对出不来的。

“既然肯定了,那还不快解缆?”东方锦越眼里顿时呈现一丝焦心,他迫不及待地抓住了金金的手腕。

她和苏苏必定是一国的,而苏苏既然挑选了南宫玄羽,墨王又和南宫玄羽是死仇家,那她必定也就和墨王是死敌了。

苏冷袖悄悄站立一旁,心中倒是有几分恋慕东方锦越,有如许一名慈父。

不约而同地,四名白衣婢女跪了下来,齐声替南宫焰讨情:“求主子三思!”

那里像她,仿佛还不晓得本身的生身父亲是谁。

“父皇啊——”东方锦越直挺挺地跪倒在地上,仰天痛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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