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弟平身吧,朕是俄然拜访,不知者不怪。不过,你府中豢养的这些江湖人士但是横行无礼,必须法办才行。”周云瑞守着一堆人,还是给肃王留点面子。
“可贵十三弟有此情意,朕甚是欣喜。既然如此,过后朕会将此事安排给林纵来措置,届时你们好好共同。”周云瑞心想,你既然找了这么个来由,那我干脆将计就计,让林纵把你的府卫军精锐全数抽走。
周云瑞既目睹了,也耳听了,但他没有顿时发作。他固然是当今圣上,但如果没有一个得当的来由是不便利去搜索一个亲王府的。现在,来由已经得当的不能再得当。他决定在世人面前先保住肃王的脸面,届时,他提出过分要求时,肃王也只能硬受着。
肃王不晓得周云瑞为何会俄然提起这件事情,满脸迷惑,但也得照实回道:“回禀皇上,微臣之前掌管部分军务时精力首要放在飞鱼军团跟琅琊军团上,几近向来没有与西北军有过打仗,更别说是郎国公了。郎国公乃功劳名将,西北军又杀敌经历丰富,微臣实在不敢多有指教。”
进入厅内,肃王从速请皇上上座。
“回禀皇上,微臣几年前曾跟从太宗天子去过一次西北大营,他们在演练比武时,微臣说了句‘不过如此’,却不料被西北军的一名将军闻声,非要与微臣比试一下才行。微臣当时年青气盛,便上了校场比试了一番,却不料技不如人输了。厥后才晓得那名将军就是白文俊。郎国公得知后雷霆大发,让白文俊向微臣叩首报歉,不料白文俊脾气倔强,甘愿被砍头也不肯向微臣报歉。厥后还是太宗天子解了围。想来,当时是微臣的错误,倒是让白文俊吃了个闷亏。”
肃王一声令下,府卫军从速上前将那些江湖人士抓了起来,直接送往京畿衙门。那些江湖人现在也只能认不利,本想抢着立点功绩,这些倒好,把命都给搭出来了。
过分疲塌?这来由但是充足牵强的。
周云瑞点点头,又说道:“我大周律法严明、端方也多,但也就事论事。军中将领在外交战,部下兵士几万几十万,朕向来不管不问,因为他们是在保家卫国。而至于这京畿府衙,如果养兵太多,一来对火线将士有失公允,二来岂不申明我朝治安之差?”
即便之前我有军权,但也不过是管控过飞鱼军团及琅琊军团,哪能管的了西北军?即便是我想触及西北军的军务,郞蒙都不正眼瞧我,我还去讨阿谁不快?
肃王不知周云瑞俄然卡壳,觉得皇上的话就说到这里,不由应道:“的确如皇上所言,微臣自愧不如。”
刚才在府外一阵闹腾,这个动静说不定很快会被太后得知,以是,周云瑞也不啰嗦,直接奔入主题。
“微臣倒是与白文俊将军有过一些打仗。”
“皇上本日俄然拜访敝府,微臣未能及时迎驾,还请皇上降罪。”
肃王固然与皇上是皇兄皇弟,放在之前,他正眼都不瞧一眼周云瑞。可现在,他是一个没用的王爷,那位但是大周权势最大的皇上,稍有不慎,圣旨一下,他很有能够连脑袋都保不住。
“回禀皇上,微臣向来与西北军没有太多来往,对他们的将领也不是很熟……”
“是是是,皇上经验的是,微臣服膺皇上教诲。”
“就比如郎国公,他雄踞西北,御敌于关外,乃我朝功臣,他的将军府得有多少人呢?哪怕那三十万雄师满是他的府卫军,朕也不会多说甚么。再比如朱丞相,他乃一介文臣,如果在府中养了上百的府卫军,该作何解释?莫非天底下另有人大胆包天敢攻击我朝一品大员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养那么多府卫兵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