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不由得抬眼看了她一下,正心中嘀咕的时候,俄然听到流苏缓缓地开口:“你是我的人。”
“你在生甚么气?”流苏问,语气很暖和,暖和得近于和顺,让他产生了错觉。
流苏那里晓得她在想些甚么,只是感觉他的笑刺目得很,让她感觉不舒畅,当下嘲笑打断:“那你何不干脆娶了王女人?”
“我家那位怀了孕,脾气还是不好的,之前没有身的时候对我是又打又骂,现在怀了孕才方才对我好点。她毕竟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如果传闻我娶二房的话,还不起来跟我拼了,何况她身子不好,如果以有个好歹,我又怎能放心纳福?”
哪知流苏却并没到此为止,她站起,又慢条斯理地反复了一遍,“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你谁也不准娶。”明显是温声缓语,那话里透暴露的倒是霸道与激烈占有欲。
“真没用…”等心跳缓缓平复以后,他不由低声自嘲,却不知本身的唇角是上扬的,眉梢眼角都透着欢乐。
鼻中充满着淡淡的稠浊着花草的清爽香气,是她的,也有他的。
当时他将她从水中抱出来,身上还带着水,就那样滚到床上。他吻她,舌缠绵着,好久未曾亲热的两人,都今后中尝到了甜意。
这时才过了午,入冬后可贵的好气候,阳光算不上暖,但很敞亮。
一番话堵刘媒婆哑口无言,约莫也是怕闹出甚么性命,她也不好再催逼,叮咛洛溪再想想,便悻悻地分开了。
流苏脸上有不耐烦之色,恼道:“靠近点,你离我那么远,如何说话?”
“不准走,我另有事要说。”流苏慢吞吞隧道,眼里装满奇特的神情。
就那么一眼,他满肚的火气俄然就都化为乌有了,耳中只听到本身怦怦地心跳,如雷鸣。
洛溪闭了闭眼,尽力压下一刹时踹人的打动,再睁眼,便是一脸的小男人模样。
蓝流苏正靠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入迷,看他肝火冲冲地回转,在厨房里一阵嘭嘭邦邦地折腾,也不知做了甚么,然后又快速钻进柴房,抱出一堆圆木在院子里劈。
“流苏甚么时候也会逗弄我了,竟说些这么肉麻的话?”好一会儿,他才仿佛有些从那种让人四肢发软的情感中沉着下来,责备本身道。话是这么说,然心中的柔嫩甜美却分毫不减。
透过陈旧的窗纸洒在他眼皮底下,如同她之前那突如其来的吻一样,悄悄地挑动着他的心弦。
“喂,洛溪。我刚才叫你过来,没听到吗?”流苏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中模糊有着责备之意。
那洛溪的架式,倒不像是劈柴,而是砍人。
洛溪顿了下,细想倒真的感觉这事有些好笑,本身为之活力实在没事理,因而又道:“那王女人确切长得不如何样,但是其他前提还是有的,但想过日子的话不能计算这么多,踏结结实的也就成了。”她会妒忌吗,好想看到她在乎本身的模样。
洛溪看到流苏暴露一副无辜的模样,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真是让人莫可何如!
洛溪被流苏看得不安闲起来,连手脚都有些不晓得要如何摆动,好不轻易靠近流苏,心下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出丑。
因而,流苏忍不住笑了起来。
洛溪心慌意乱,也不知该去那里,又怕流苏瞥见,不好再呆在院子里,在屋内一通乱走,终究还是在厨房里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