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过了小半个时候,等轮到宴敛,还没等他开口,宴北惟便说道:“你便是今科福建乡试解元?嗯!倒是像模像样的。”说着将托盘放在宴敛手上便不再说话了。
世人顿时一愣,宴故却向前一步,深深作揖,面露朴拙,“故见过诸位族兄。今后如有学问上的事情,少不得还要叨扰诸位兄长,还请各位兄长担待一二。”
只听着一个庄严的声音传来:“嗯,尔等不必多礼!”
“最中间的那人乃是浙江宁波府支脉,名之章,今科浙江乡试第三。他父亲现任宁波知府,孝熙元年恩科二甲传胪,乃是宴氏统统支脉当中独一一个退隐的。”宴仁亮指着那蓝袍青年,对着宴敛轻声说道。
“多谢侯爷,侯爷的话,克昭铭记于心。”紧接着便是捧着托盘九十度的大鞠躬。
人群自但是然地分做两堆,打前头的一堆人堆积在一名青年男人身边,那男人身着缎装淡蓝色长袍,腰间坠着一块美玉。不晓得在与旁人说些甚么,虽是云淡风轻的君子模样,但眼神当中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傲岸。
回了褚玉院,宴攸拨弄着托盘当中的衣物笔墨,道:“这侯府,果然是财大气粗,这些东西购置下来少不得也要二十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