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深浓的无压力感紧紧桎梏着傅深酒的胸腔,她伶仃无援地立在那边,被许绾轻掐破皮肉的手腕上的锥心疼痛,她都感受不到了。
傅深酒泪水突地决堤,也往他走去,伸脱手想要抓住他……
傅深酒的视野与她的相接,内心俄然涌起排山倒海的惊骇感,她悄悄地叫了她一声,“许绾轻……”
她茫茫然转过身,视野所及,再也没有薄书砚,再也没有温度。
哪想到傅深酒回身过来还未开口,就先还了一巴掌给她。
听到“薄先生”三个字,傅深酒才蓦地回过神来,像是将近溺毙的人俄然抓住了一根浮木。
傅深酒完整懵了。
并且周遭那些核阅的目光,明显是已经信赖了林苡贤所说的全数。
她的一句话才说出两个字,电话再次被挂断了。
当时事情那么那么乱,相互之间产生曲解也不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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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酒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蹲在那儿愣了好一会儿,眼泪才不受节制地、扑扑簌簌地砸在地上。
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傅深酒闭着眼睛深吸了口气才重新转眸去看许绾轻。
这一次薄书砚倒是接的很快。
固然傅深酒方才那句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在如许的环境下竟是非常地响耳。
直到林苡贤冲着她身后叫起来,“薄先生,你快去看看绾轻吧,我真惊骇她做出甚么甚么傻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