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吗?”薄书砚将她按坐在本身腿上,凝着她躲闪的眸,“那我再尝尝。”

薄书砚蹙眉,但还是张嘴了。

女人嫩软的双臂紧紧圈着他的手臂,一下紧过一下的感受让他微微蹙眉,他单手支着床,慵懒而乏力地共同着。

比及薄书砚坐正,傅深酒这才重新端过玻璃杯,递到薄书砚面前。

深酒想也没想,抬头就喝了口,完整健忘了那是薄书砚用过的杯子。

他才幽幽地答了一句,“太累了,不想动。”

二更。

因而,他的另一只手换上她纤细柔嫩的腰肢,将她更深地往本身怀里勾。

固然两人之前有过几次更密切的打仗,但她的心还是莫名漏跳了几拍。

深酒仓猝双手托着杯子,将杯子里的蜂蜜水缓缓倾入他口中。

听他这么说,深酒如获大赦,忙将手中的玻璃杯递给他。

薄书砚没有接,双手撑着床沿,闭着眼睛养神。

然后深酒倾身,细白的手腕勾住他紧实的手臂,语气里仿佛带着一股子的强势,“薄先生,我扶你起来。”

但是下一瞬,他以她的唇角为起点,用舌/尖一厘一厘地碾吮而过。

深酒猜疑地盯了一眼玻璃杯中较着色彩很深的水,“不会啊,我加了很多蜂蜜呢!”

深酒全神灌输地喂薄书砚喝水,全然没有重视到两人现下的间隔有多近,姿式有多密切。

撩得薄书砚呼吸发紧,吞咽也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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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确实在地是在尝味道,但仿佛总也尝不清他想要尝到的味道。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悄悄一触,然后快速退开。

捏着玻璃杯,她面庞发烫,忙撇开视野。

她清清浅浅的呼吸像飘落的轻羽,一下又一下地跌落在薄书砚的脸上…

她晓得,接下来能够产生甚么。

- - - 题外话 - - -

薄书砚凝着她的眼睛,“不信你尝尝。”

深酒本就离他很近,这下离得更近了。

深酒抿唇,将玻璃杯凑到了他嘴边,“薄先生,喝点吧。”

喉结涌动,薄书砚蹙眉,朝着深酒的方向侧过甚,嗓音嘶哑地说了句,“味道太淡了,不好喝。”

薄书砚锁在深酒水润盈粉唇上的视野微闪,眸渊暗动,他蓦地抬手,勾过傅深酒的腰肢,将她带到本身面前。

“……”深酒踌躇了下,回身将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

“淡吗?我倒感觉有些甜了。”深酒有些不美意义地抿唇笑笑,“不过确切不如何好喝。”

深酒怔然地睁大眼睛,除了呼吸失律,她只感觉由嘴唇开端的那股子麻/痒,瞬息间袭遍满身。

然,薄书砚看了也不看那玻璃杯,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强势地将她喂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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