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绝对没有阿谁设法!”因为被冤枉,深酒急的嗓音都变了。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受。
她清浅的女儿家香气,缭绕在他的鼻端……
傅深酒眉眼轻抽了抽。
不过,她总感觉薄书砚变了,详细是那里变了她也说不清楚。
他垂眸,不看她,明显幽幽淡淡的语气,深酒却听出了诘责感,心脏一记狠跳,有些慌神。
傅深酒眉眼和嘴角一起抽了抽。
“还是说,你想用这个欲擒故纵的体例钩~引・我?”
薄书砚俄然顿住脚步,深酒仓猝错开视野,假装清算头发。
深酒趁机将手撤开了,想要逃脱。
男人这会儿,还粗着气味埋在她肩头颈侧。
但是他的这句话,过分于直白,听得深酒的脸儿一阵白一阵红的。
深酒起家,从衣橱里拿了一件一向备着的男士浴袍后又返回他身边,“薄先生,先去洗了再睡吧,不然睡不舒畅。”
深酒又想起之前雁城传播的关于薄书砚的那些甚么暴虐啊谦谦有礼之类的相互冲突的传言……
“……”深酒默叹了口气,“那薄先生您先去洗,等您洗完了我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