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切”了一声:“可不是官官相护吗,竟是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们百姓。”

求诊的人瞧出不对,怯懦的便退到一边,也有不畏凶暴的,围上前诘责:“你们甚么人,怎得一上来就打人,连妇孺都不放过,不怕官府来抓?”

谭嬷嬷大声嚷道:“你们这些地痞,又想私闯民宅,这三天两端,光天化日地就来肇事,大师给评评理呀!”

有妇人这时拧着菜篮远远走过来,步队中有认得她的,忙打号召寒喧:“谭大娘您返来了?”

领头一个满脸坑洞的壮汉,一上来就到处推搡,有人不满地回了一句,竟挨了他一记老拳,随后便是他背面的人在呼喝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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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头可有故事了,”一个小文官模样的人走到人群当中。

跟着他的侍从也在吼:“哪来的庸医草菅性命,我们揪了那女人去报官!”

中间立时有人诘问:“这位大人,闲来无事,且说与吾等听听?”

“传闻郑家铺子那些大夫跟医女差未几走光了,还不是被阿谁败家子儿给气跑了。”

有人打趣:“谭大娘实在吝啬,既知姜大夫辛苦,怎不见您称些肉返来给她补补。”

当时徐氏还曾起意,筹办等丧期过后,让傅光出面,延请姜灼为家医,顺带也为自家两位女郎认个女先生,也算是差能人意的出息,却不想丧期未过,姜灼竟是以如此体例,呈现在京兆尹府中。

小文官倒也不拘泥,直言道:“府尹大人是位朴重的,姜女郎一递上状子,他便将相干人等叫畴昔鞠问,倒是查出了确切,郑或果然在出殡当晚喝酒作乐,还请了驸马一同,把郑公的宅子闹得乌烟瘴气,这等人,真是败类啊!”

谭嬷嬷在一旁叹一口气,前两日郑簠过来看女郎,已经奉告了她们此事,又提到绿萼跳进泉眼,虽当时便被救起,不过几往先人就不见了,十有八九被郑或送给了驸马,这丫头命也是苦的。

实在郑或被过继到郑无空名下之事,郑府已派人来了衙门报备,并重新登过名数,当日傅光用印之时还愣了一下,没想到郑公名下的府宅、药铺另有少量地步,尽数给了一个叫郑或的人,而郑公爱徒姜灼,竟是分文未得。

壮汉“呸”了一声:“甚么证据,老子便是证据,各位要来求诊可谨慎些,这女人治死的可不是一个两个,昨日千禧街有人家出丧,就是她给治死的,如果不怕丢了性命,就在这瞧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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