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魏少夫人走上近前,朝着魏将军同魏夫人各施一礼,随后走到姚玲儿跟前,问她:“方才女郎说得有板有眼,本日之事乃是你运营,但是确切?”
姚玲儿“扑通”跪倒在地:“回少夫人,奴并无与人私会,只是……”
一旁魏菓瑶怒了:“姚玲儿,你敢栽到我头上?竟是不想在魏府呆下去,你不是还想做我阿兄的妾吗?如此,我再帮不得你了!”
此话一出,魏夫人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想是心虚得紧。
一时之间,屋中之人都在瞧着姜灼,连被捆住不能说话的魏菓瑶也紧瞪着姜灼。
“奴……”姚玲儿这时又瞅了一眼魏长欢,才嗫嚅道:“奴是想见少将军。”
魏夫人满脸羞红,却只能告饶地瞧着魏将军,当是指着他给留些面子。
当时姚玲儿早就吓傻了,只低头而立,半日没有反应。
魏夫人惊得怔住,一时面色灰败,再不敢去管魏菓瑶,只拢手站在一边,不敢言语。
“既如此,”魏少夫人转头道:“管家,那些行恶之奴婢,如果签了身契的,尽皆发卖,别忘了知会保人,这些人被卖,皆因品性卑劣,再要出事,莫沾连了我们魏府,”说罢,魏少夫人又看了看姚玲儿,持续叮咛:“至于那些没有身契的,便赶出府去,自此再不准踏进将军府一步。”
“只是甚么?”魏少夫人好笑地问,乃至还着意地看了看魏长欢。
未想魏将军大喝一声:“慈母多败儿,这便是你养出来孽障!仲卿,你媳妇儿身材不是已然好了吗,既然魏家世妇,自不成偷懒,这家中之事,现在便交给由东院来管!”
魏将军一抬手:“既是家中之事拜托你们了,你们酌情措置吧!”
魏少夫人倒是持续问道:“听本少夫人的仆女说,夜静更深人家在游廊上走得好好的,你俄然蹦出来,不由分辩上来胶葛,话可不好听得很,说来挨了打亦是该的,只一事,本少夫人略有猎奇,这黑灯瞎火的,你为何打扮得花枝招展,莫非想与甚么人私会?这但是大事,损的乃魏府申明,若交代不出来,便违了家规,是要赶出去的。”
“女郎,奴未曾做过!”姚玲儿吓得大呼起来。
“如此,你便招来,姜女郎有没有无端打你?”
“这……”姚玲儿想了半天,终究点头:“没有。”
“不,此事如何怪得着奴身上,”姚玲儿慌乱隧道:“少夫人,奴自从服侍女郎,向来服从于她,并不敢胡乱教唆,奴实在冤枉。”
“姜灼,本将送你!”魏长欢跑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