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阿兄屋里那位?”魏长欢大怒:“那位是你阿嫂,这几日阿娘病倒,你又去了那里?成日无事可做,倒费这么多心机撺掇着阿娘对于你阿嫂,魏家怎养出你这等女儿!”
“你说那人真是信得过?”魏夫人公然有些踌躇了。
倒是魏菓瑶顺势哭倒在魏夫人床前,竟是拉着她,死活要魏夫人替本身做主。
“你也瞧出来,现在这府中,为娘连家都管不得,怎做得了主。”魏夫人一个劲地感喟,少不得也有些愠怒:“便是你那阿兄,内心眼里皆是他媳妇。”
魏夫人想了一会,却又点头:“你阿兄虽是从为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倒是有主张得很,一定肯听为娘的,何况你们两个闹成这般,怕是他传闻此事是你提的议,更是不乐意了。”
魏夫人踌躇好久:“怕是……你阿兄那头不会肯的。”
魏菓瑶一笑:“这又何妨,女儿方才不是说过吗,甭说是我的主张,更另提甚么王氏女,先将人带进府中,到您身边奉侍着,您自个儿瞧瞧合分歧意,背面再渐渐地劝阿兄,至于那一头,瑜芙也会叮嘱好的,老话不是说,豪杰难过美人关吗,王瑛芙早就敬慕阿兄多年,说不得一来二去,两人便看对了眼,今后女儿走了,阿兄同王瑛芙结了连理,再生下一儿半女,您的心机可不就了了?”
“两人都出去!”魏少夫人烦躁至极,终究忍不住喊了一声。
“阿娘,您真就白白瞧着阿谁女人鸠占鹊巢,还今后断了魏家血脉?”魏菓瑶叉着腰,口中不消停,甚而对劲地看着魏长欢。
魏长欢本想上前来抢,竟是没有魏菓瑶的手快,一时终究再忍不住,“啪”地打了魏菓瑶一记耳光:“竟是好大胆量,何人教你敢如此放肆!”
“你这是在说阿爹同阿娘的不是?”魏菓瑶冲着魏长欢反唇相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果讲究端方的人家,早将那种女人赶了出去,还容她在府里横行霸道?”
“你怎得返来了?”魏长欢叮嘱嬷嬷取来温水,将药给魏夫人服下,这才不冷不热地问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魏菓瑶一句。
魏长欢还真是孝子,最后嫌派去抓药的人手脚慢,竟是亲身打马跑到郑家药铺,随口同郑柯说了姜灼休沐出宫,此时在魏将军府之事,便取了滚痰丸,紧着又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