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门一愣,随即看看摆布,将姜灼拉到一边,问:“她们现在但是罪人,你莫非还想去瞧她不成?”
“两位聊得倒是高兴。”太妃殿的院子里,王选侍笑盈盈地站在门边道。
小黄门立时高兴大乐,明显是被姜灼说到了内心上,两人便这么有说有笑走了一起。
姜灼低头半晌,从药箱中取出些银两,暗自塞到小黄门手中:“这些请大人笑纳,小女知大人在宫中到处对劲,若不难堪,还请大人行个便利,管着永巷的是哪一名,小女想去贡献一二。”
这会子小黄门冲着姜灼直笑,甚而拱了拱手:“说来还得跟姜医女道声恭喜。”
在场之人听得这话,差未几全都惊住了,便是许夫君,也皱了皱眉头,暗中拿眼瞧了瞧姜灼。
“现在本官师父也得洗清委曲,这会子该干啥还是干哈,说来公然是邪不压正,”小黄门跟在姜灼背面往里走,不住地念叨:“那孙常侍了局可不好,这会子也不知横尸在哪个乱葬岗了,谁叫他没有眼色,竟攀上了洛氏……”
“医女,比来本官才听得师父说,你竟然是医圣郑公的门徒,真是失敬,”小黄门得了银子又得了谢,这会子表情不错,自是有兴趣同姜灼聊了起来。
此时小黄门也煞不住话了,紧着道:“人比人,可真气得死人,现在王少府这官不但还是坐得稳妥得很,圣上恩宠理是无边,说不得人家就要给胶东王做老泰山,眼瞧着,仇家竟是结成了亲家。”
“大人也来得早。”姜灼回身站定,冲小黄门福了福道。
“我知医女向来是美意肠,不然也不会这般护着太妃殿的老娘娘们,不过,本官得劝一劝你,这宫中向来都是拉帮结派,洛氏之前得宠,有人早恨得牙痒,只盼下落井下石,你这会子巴巴地跑去瞧她,还不定要给本身惹来甚么费事。”
“恰是,不瞒大人,洛氏当初待小女刻薄,便是十六皇子,更是小女亲身接生,说来也算有渊源,总不能人家落了难,便今后不闻不问。”姜灼并不坦白。
“多谢大人。”姜灼心中一喜,连走路的步子也轻省了很多。
小黄门一摆手:“这东风对劲可轮不上我,少府衙门可有一名,那等运气,竟是亘古未有的,如同金刚护体。”
“原还瞧不出来,现在本官才恍然大悟,难怪你平常脱手豪阔,竟是郑家药铺的店主,那但是满长安城最能挣钱的铺子。”小黄门呵呵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