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灼应诺,回身出去了。
“既是不让你去,你还跟着做甚?”姜灼冲他直点头。
“你先在此等一会,我有事要寻于太医。”秦宴却未同姜灼多说,而是甩下一句,直接超出姜灼,顾自先进了屋中。
“你且谨慎罢,”秦宴瞧了姜灼好一眼,神情非常无法。
姜灼笑起来:“做大夫可不就是要治病救人,也无甚好怕,不过,本日多谢你仗义执言。”
“姜太医,你真要去?”秦宴从背面追了出来。
幸亏现在姜灼倒也熟门熟路,没一会便到了永巷。
秦宴较着是不平:“不过要派个太医进永巷,谁去不可?何需求挑遴选拣,何况下官最擅时疫之症……”
“你倒想得殷勤,只是够沉的!”姜灼吃力地想将东西背在身上,倒是无能为力。
里头于太医仿佛哼笑了一声,随后道:“此事乃王太医决定,何来变动之说,再说本官不过受命行事,恕不能承诺秦太医。”
不一时,里头人的说话声便传了出来。
姜灼一笑,接过承担:“如此天然是好的,实在当日在故乡姑臧邑城,我便赶上过期疫,倒不感觉有甚么。”
药童呵呵一乐:“你便眼拙吧,这一名但是我们太病院独一的女太医。”
房医女帮着姜灼清算好行装,又将特地从御药房取来的一大承担避瘟丸、去秽散给她带上,还不知从那边寻来熏香,硬是塞到姜灼的药箱里。
回到太病院本身的住处未久,还没来得及歇下,姜灼便听得有人在外头唤她,本来是于太医这会子要找姜灼。
姜灼知她情意,自是谢了,转成分开,不想人刚出太病院,秦宴已然提着个承担在那等着她了。
“哼,王太医这是要公报私仇不成?现在永巷已然被封,只许进不准出,按袁太医所述,那病人怕是不得救了,这类差使自是得不着好,且太病院能治瘟病的比比皆是,这位医首却非指着姜太医畴昔,心下打何策画,觉得人家不晓得?”
翌日一早。
转头一看,却本来是秦宴走了过来,姜灼回身正要同他号召,却见秦宴双眉紧蹙起,甚而额头上冒着青筋,神采较着不欢畅,不免让姜灼一愣。
姜灼点了点头,也不急着答复,只拆了承担,将方才房医女为她备下防时疫的避瘟丸取出些来,盯着洛昭仪从速服下,又拿出熏香,让她在屋里点上,随后这才道:“这些药,转头我还得给各屋送去,待会我去瞧过钟嬷嬷,想是不得再来看您和小殿下了。”
等姜灼告别了许夫君分开太妃殿,天气也快暗沉了下去。
此时永巷外已然重兵扼守,个个脸上都蒙了三角巾,瞧这步地,实在有些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