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又道:“对了,婚期之事,以圣上的意义,是要待徐国公和我阿爹从北疆得胜返来,再行商定。”

未想赵卓一时竟笑起来:“原觉得你只懂医经,未想还会花草经呢!”

“我犹还记得,当年圣上在胶东之时,每逢春日雨后,我便拧着小锄,一大早跑到王府竹林当中,只为去挖新冒出来的竹笋。”

“我倒算不得懂,不过幼时随阿爹习医,遍寻天下草药,才算晓得了一些,更体味出一草一木,皆有灵性,自当要珍惜。”

赵卓笑道:“你且不知,竟日被家中大人们管着,滋味本就难受了,现在又是好几位嬷嬷围在中间教端方,但是多动一步都不成,实在叫人闷坏了,只本日唯有跟灼灼在一块,我才觉松快一些。”

“不敢,”姜灼忙摇手:“阿卓和顺可亲,又可贵脾气活泼,如此解语之花,乃是圣上良伴之选,宫中何人不是乐见其成?”

“别人自是不肯,只圣上从不拦我,有好几次,甚而帮我一起挖呢!”想是忆起当初,赵卓竟是笑得畅怀:“你不知的,圣上虽是带兵之人,却可贵心机机巧,说出来你不信,圣上还会做竹弓、竹箭,编出来的各色小虫小鸟之类,栩栩如生,现在我还收着一箱呢!”

姜灼少不得跟她解释:“这花花草草的,实在也有生命,四时循环皆为归属,或如春兰、蜡梅在夏季才得绽放,或如锦带花,千里藤,只装点夏秋,不过是各安本分,自天然然罢了。”

赵卓眼睛眨了眨,非常奥秘地凑到姜灼跟前,道:“此事竟是奥妙,我便悄悄说与你听。”

赵卓一个劲点了头,道:“我说嘛,这天下男人,唯有圣上才称得上文武双全。”

“我且明白了,怕是你这编花篮的技术,便是圣上教与的?”姜灼调笑道。

“咦,我瞧着倒是有些古怪。”赵卓忽地停下了脚步。

姜灼心下一动,晓得赵卓入宫之事,怕是已在日程当中了。

“真好!”姜灼不由地赞叹道,非常羡慕诸葛曜同赵卓那一份青梅竹马的交谊。

“灼灼,走快一些!”未走几步,赵卓便停下来,号召起家后跟着的姜灼。

姜灼走上近前,笑着捋了捋赵卓额上,因着方才跑得急,稍稍散下来了些的秀发,不免决计肠瞧了瞧赵卓,只见她面色润红,眼神晶亮,眉似秋水,唇更是不点而红,竟是更加得耐看,不免赞了句:“多日不见,阿卓竟是更都雅了。”

姜灼不解,摆布望了望,并未觉分歧之处,只好反问道:“好好的,哪来甚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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