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头,刘无病同荀成都在等着姜灼,一瞧见她,免不得上前问道:“老将军如何罚你?”
而现在大事,便是要寻觅诸葛曜一行人沦陷之山谷。
姜灼从刘无病口入耳到说,魏长欢已然攻陷了匈奴王庭,浑邪王以王庭被占,耶律拓逃遁为由,自主为单于,在另一处建了王庭,并宣称要活捉当日殛毙前任单于的叛贼耶律拓。
刘无病这会子正被荀成缠着,听到姜灼叫他,不免拧着眉头上前道:“姜大夫莫要说了,未得老将军明令,荀成带不得,您更带不得!”
“是啊,姜大夫您便发个话,若跟外头说一声鄙人无事了,鄙人便可清算一番,回我们营去。”中间一名兵士道。
刘无病急了:“女郎,这小毛孩子,鄙人管不住了!”
“咦,舍不得?舍不得甚么?”刘无病终还是听出了甚么不对。
“我说,女郎自是不消去,你们可得带上我,”荀成急吼吼隧道:“我但是山猴子,再说了,那张地形图是元翁所绘,我与他乃忘年之交,他的意义,没人比我更明白,说不是我这一畴昔,便能立马将人寻到。”
刘无病笑答:“魏老将军调了他麾下一营人马畴昔换防,这些光阴,吾等便留在魏家军休整,不过在我瞧来,匈奴人吃了一次亏,一定敢不怕死再来第二回了。”
姜灼不免面前一亮,明白事情终是有了转机。
“那就无事了,”荀成却嘻嘻一乐:“圣上但是舍不得……”
姜灼正在另一边为人评脉,听到“白亭海”三个字,下认识地转头瞧了一眼。
“本日可好些了?”瞧着武曹尉喝完当归补血汤,阿珠在中间问了一句。
阿珠不免又叮咛:“那便好,只你这后背的伤还需几日才得病愈,莫急着舞枪弄棒,挣开了伤口,反是不好。”
“小女受教,今后再不自作主张。”姜灼这才昂首到地。
虽魏老将军说得笃定,姜灼心下却一定安得住,不过也只得辞职,出了营帐。
魏老将军瞧了瞧姜灼:“圣上此去带的都是精锐,绝非不堪一击之辈,老夫又已然派人声援,耶律拓便是想要动甚么歪心机,也要看我们大靖儿郎们答不承诺。”
“那便好。”阿珠立时松了口气,随后又问:“姜姐姐但是要寻谁?”
怕他紧追着不放,姜灼忙打了个岔:“无病,你们不回双头山了?”
姜灼终究看到要找之人,大声地叫道:“无病。”
“怎得俄然说要去白亭海?”阿珠显是瞧出了姜灼神采,天然要帮她问上一问。
阿珠见势,忙跟了出来,很有些担忧地问:“姜姐姐莫非又动了心机。”
魏老将军持续道:“老夫亦知,你也是在担忧圣上安危,且放心吧,长欢来了信,匈奴留在王庭的兵马丧失大半,另有漠北的浑邪王也起了兵,此人乃是前任单于之子,夙来受耶律拓压抑,如此一来,耶律拓现在表里交困,若不想丢了他的单于之位,得意从速回王庭救他的江山,白亭海这困,便能得解。”
姜灼摸了摸鼻子,回道:“只说是等着圣裁。”
固然得了这胜利动静,实在让民气中奋发,只是未找到诸葛曜的下落,却让姜灼的心中,如坠了沉沉的石头普通,不得松快。
“无病,实在,不如带上荀成吧!”姜灼却在一旁劝了起来:“这孩子说得一定没有事理,或是他畴昔了,真能帮上大伙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