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瞧见人家门口两只石狮子上挂着的红绸,府门也大开着,一旁还停着很多车马,姜灼便看出来了,想来魏少夫人此时已然得了动静,这会子,府里当是正道贺着呢!

姜灼垂下视线,像是在当真把着脉,只是过了好半天,未曾将手从魏少夫人的腕上分开。

“可不是,圣上还明言,不准长公主插手此事,听得说,那一名这几日但是气坏了!”

“请容我失礼啊!”魏少夫人这时起家,竟仿佛要坐起:“我这会子腰酸背疼,肚中揣着一个就是费事,看来得叫我们姜太医帮我瞧一瞧,各位不如稍坐,我去去便来。”

“恐怕太后心上早就挂念着了,实在也不希奇,”那夫人笑道:“你们且想想,圣上韶华正盛,满打满算,也只要过一名皇后另有一名昭仪,且那昭仪厥后还被砍了头,堂堂一国之君,到现在膝下无子,这但是国之大事,别说是太后,朝中高低,个个皆揪着心。”

来客当中,有姜灼认得的,也有不认得的,姜灼同世人笑了笑,便上前与魏少夫人见礼,自是恭贺魏将军受了封赏。

信中并无多言,最让姜灼深切于心的,便是:“卿意于心,当日之约,曜绝无悖违,定不相负。”便是这一句,已然尽显竭诚之意,叫姜灼心中生出了暖和。

屋中妇人虽笑她说得荒唐,却皆觉得,这话竟是无误。

这正屋当中,倒是好一阵的热烈,先时大师都在紧着恭喜魏少夫人,少不得说些魏将军前程无量,魏少夫人今后这荫封定是了不得这话,再到厥后,说很多了,便偏了题。

刚下了车,不待车夫上去号召,便有府中奴婢上前,那人自是认得姜灼,赶着上前笑着道:“姜太医您来了?”

“这个吗,有太后在,圣上也是没法,谕旨一下,朝中那些有女郎的官员,可都欢畅坏了,传闻都急着往宗正府递名贴,但是抢先恐后,”那位显是颇知内幕的夫人呵呵大笑:“这一回选秀,长安城必是要热烈不凡的,谁不知圣上威武不凡,又是一国之君,可惜我这是没赶上,若现在还待字闺中,少不得也要争上一争,所谓宁为豪杰妾,不做凡人妻呢!”

姜灼点头,笑道:“听得贵府有了丧事,我便来凑个趣,不过如果有高朋,我过一时再来也可。”

到了车上,姜灼稍有些孔殷地拆开了王虎给她带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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