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转头对宝儿道:“领着呼提他们到外甲等着,不叫你们,谁都不准出去,听清楚没有?”
身后是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的“啊”了一声,随后呼提又抽泣了起来。
待得忙完以后,姜灼才出到屋外,对呼提道:“放心吧,过一会,只要你阿爹身上的毒本身流出来,人便没有事了。”
姜灼这会子正筹办下刀,倒是被两个孩子打了岔,随即转头对荀成道:“取一盆井水,将青布浸渍此中,再端出去。”
正在这时,呼提跟宝儿的声声响起来:“青布来了,青布来了!”
“哦。”宝儿瞧了瞧荀成,虽面上有些不平,还是拉着呼提出去了,也不忘安抚呼提:“且放心吧,你阿爹已然无事了。”
这以后,姜灼又绞了些汁水,叮嘱荀成淋灌进乌黎背部的疮口中,如此,才算是结束。
说完以后,也不管世人反应,姜灼带着宝儿进到了屋里。
姜灼对大夫同荀成道:“恐怕要割开皮肉,才得取出箭镞。”
“姜太医,此事便交于下官。”那官员模样的,冲着姜灼一抱拳,便带着呼提跟乳母一块出去了,宝儿踌躇一下,也跟了出去。
“如此,”姜灼并不勉强,回身将叮咛荀成:“把刀拿来。”
荀成应了一声出去,想是他到外头叮咛过了,门外的孩子并不再大喊小叫。
瞧着呼提也望了过来,姜灼冷着脸道:“呼提,有这工夫哭,跟你乳母一块,寻一寻府中可有青布,如果没有,速去跟门外掌柜说一声,让他从速买些送来。”
姜灼上前瞧了一会,立时明白大夫的意义,此时乌黎正趴伏在床上,背上竟插了三只铜箭镞,身上衣裳已然被扒掉,却恰好让人瞧见,他背上皮肉,早已黑了一大片。
两人皆是点头,此时荀成已然畴昔翻开姜灼的药箱,取出一把细刀,又找来一盏油灯,点亮以后,便就着火,烤起到刀刃。
“师父自是放心,已然备妥。”屋外荀成乐呵呵隧道。
“师父,呼提的阿爹……真救不得了吗?”宝儿迷惑地问。
“箭镞已然拔出来,不过若还不把青布端出去,背面就没体例了。”姜灼这会子也是长嘘一口气。
呼提这时眨了眨眼,竟是退后两步,冲着姜灼恭敬地拱手道:“谢姜太医救我阿爹不死。”
冲她点了点头,姜灼便跟着乳母,往乌黎的正屋走去。
“荀成,叮咛你的事可好了?”姜灼将细刀放下,朝屋外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