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赵卓眼中渴盼之色,姜灼却有些迷惑,愣了好一时,道:“娘娘,不如让臣妾为您把评脉,或得调度好身子,才气孕育子嗣。”
姜灼吃惊:“圣上竟这般说?”
姜灼也是感喟:“那日救人之时,臣妾已然瞧见,平阳长公主伤那般重,还不忘一向拿眼剜臣妾,原觉得就是不乐意臣妾来给她治病,却不想,人家倒是心心念念地觉得,是臣妾害了她。”
宝儿咯咯乐着道:“自是师父在哪,宝儿也要跟着呀!”
赵卓站在一旁,倒是笑眯眯地瞅着姜灼。
打量了姜灼好一时,赵卓拉了她又坐下,靠近了道:“本宫才不肯和灼灼虚与委蛇,说句内心话,本宫并非想压你一头,只是进宫早些,又为嫡妻的身份,本宫总想着尽快诞育皇子,也算是全这份所谓的贤德,只是盼了好些光阴皆不如愿,心下急得紧,便是娘家人进宫,也老在问,何时得怀龙种,真叫本宫不好交代。”
“我便最是信你,”赵卓眉间竟含了笑意:“听你之言,如此本宫倒是不必担忧了,不过,如有甚么补药,你不如开些。”
“本宫如果你,才不巴巴地跑去公主府,给本身惹出这不痛快来,听圣上说,多亏你去得及时,如果然等太病院的人到公主府去救,差未几本日也该给这位长公主举丧了。”
宝儿立时又不平,瞧着赵卓:“皇后娘娘最是驯良,如何会笑话小女,宝儿是好孩子,从不打诳语,皇后娘娘可喜好呢!”
此时的赵卓神情清澈,笑靥如花,提及话来,眉飞色舞,还如当初那位纯真天真的少女,却与方才调房殿上那位机灵聪敏的赵皇后判若两人。
“是啊,太后娘娘现在繁华安逸,唯有一事绕心,便是日日盼着圣上开枝散叶呢!”杨嬷嬷也在中间道。
倒是正在盯着赵卓想心机的姜灼惊了一下,直直地望向赵卓。
“娘娘有不适吗?”平遥长公主不免体贴道。
姜灼忍不住笑起来,起家冲着赵卓恭敬地施了一礼:“娘娘公然是贤德漂亮,只这般风致,如何有人舍得让娘娘出了忽略,您是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