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服从!”宝儿这下真是乖了,冲着姜灼跟杨嬷嬷福过身,又朝了凤雏皱了皱鼻子,便缩着脖子跑出了门去。
“不是,我阿娘只我一个小郎,毫不会丢下凤雏不管的。”凤雏衰弱地分辩了一句,只神采,却更加忐忑不安。
杨嬷嬷在中间瞧着直乐,直到凤雏得了姜灼允准,急吼吼地跑走了,才笑道:“未想这一对小后代竟是投缘的,凤雏竟是心疼着宝儿,倒是瞧着风趣。”
瞧见宝儿神采,姜灼问她:“但是感觉不平。”
“这个……”杨嬷嬷想是也感觉不好答复,转头瞧着姜灼。
赵卓立时起了身,笑道:“每日这个时候,圣上都会来坐一坐的,本日赶巧你也在,不如一块说说话。”
听得这动静,王太后自是心下欣喜很多,同姜灼说了几句,不免又叮嘱她回宫凌晨安息。
“娘娘,莫罚宝儿,这事满是凤雏惹出来的,宝儿不过是句打趣。”凤雏不免要帮着宝儿说话。
正说着话,殿外有人在报:“圣上驾到!”
瞧着赵卓一脸孩子气的镇静,竟姜灼也不由笑了起来。
不料,宝儿不知从那边跑过来,冷不丁亮了一把嗓子:“凤雏,瞧着你竟是要有后爹了!”这一下,倒是把正说着话的杨嬷嬷同姜灼都吓了一跳。
杨嬷嬷一时被逗得乐不成支,颇同意姜灼之言:“娘娘说得极是,这今后若长公主再寻得一名可心的驸马,竟不知另有何不对劲之事了。”
姜灼挑了挑眉毛,笑道:“圣上一贯护着你阿娘,瞧着她一个妇人家,单独拉拔着凤雏,颇是心疼她过得不易,少不得便生了心机,想让她后半生得个依仗,于凤雏,今后也一定不是助益,莫非凤雏心中不太情愿?”
“本日圣上在太后娘娘跟前,还提及长公主的婚事,只道已然定下尚主之人选,说将来驸马德才兼备又不失风雅,与我们长公主极班配着,不过待太后娘娘想探听是谁时,圣上却不肯说,”杨嬷嬷瞧着姜灼,笑问:“娘娘您可知些秘闻?”
许是没想到姜灼竟然会在,诸葛曜稍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何时回宫的?长公主但是好些?”
出了华房殿,姜灼回身又去椒房殿,为赵卓请过安然脉,倒是被她拉住,自是赵卓要好好探听一番昨晚产生之事,姜灼知无不言,赵卓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姜灼提到阿谁匈奴前单于被诸葛曜活捉,赵卓竟是眼睛也放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