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要谢过皇后娘娘!”姜灼不免上前,笑着又同赵卓施了礼。

“圣上,竟是怨臣妾不成?”赵卓大笑,随即拉住诸葛曜的手臂,竟是摇了一摇,颇似在撒娇。

“谁教这阖宫当中,只出过这一名女太医,且本领又是大得很,臣妾不赖着她,又能盼着谁呢!”

“凤雏自是懂事很多,”妆台前,姜灼一边梳着发,一边笑道:“或是长大了些,这孩子措告别事,也慎重得很,先时那些惯坏的弊端,早已然没有了。”

诸葛曜干脆放下奏报:“你或感觉无所谓,只怕你那些病人会在背后骂圣上,只顾本身过得适意,白白叫一名小神医被藏匿。”

“姜大夫之医术,便说天下皆闻亦是无过,只现在却因为朕,困在后宫不得发挥,倒像是朕过分刻薄了,”诸葛曜叹道:“特别是昨晚,朕等在屋外,心下却在想,若里头给阿姐治伤的不是灼灼,朕恐怕不会这般平静,若换成别的病家,亦或是如此,你这身本领,当该泽被百姓。”

“才多大的孩子,圣上这话实在言重。”姜灼起家坐到了床边,俄然想到方才凤雏听得说平阳长公主将要再嫁时的神情,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圣上倒会讽刺人。”姜灼抿嘴乐了起来。

诸葛曜又看了她一时,问道:“灼灼,现在竟不能做太医了,心下但是有些遗憾?”

“不平稳呢,”赵卓看向姜灼:“圣上昨晚领走姜昭仪,臣妾一日未得她请过安然脉,心下如何能安稳。”

“圣上公然是有道明君,不枉臣妾自幼便崇拜有加。”赵卓眉眼已经弯了起来。

姜灼捧着两腮,双肘搭在几案上,瞧着诸葛曜道:“圣上何来刻薄,现在臣妾诸事顺意,还得赖圣上庇佑,臣妾心中实在感激呢!”

诸葛曜哼笑了一声:“阿姐本就率性跋扈,还紧着护短,如何教得好孩子,朕这是请了大儒畴昔看着凤雏,才算了好些,不然还如畴前,今后公主府中,竟是又要出一个纨绔了。”

待得回到云房殿,姜灼替诸葛曜脱去外裳之时,想着方才之事,竟还是笑个不断。

“灼灼,莫忘了谢过本宫,”赵卓在中间道:“圣上但是听得本宫之言,才起了这动机的。”

“听你之意,这是在跟皇后争风妒忌?”诸葛曜好笑地问道。

姜灼一歪头,问了句:“圣上竟未发觉,皇后娘娘比臣妾还孩子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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