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诸葛绪顺口回道。
“你这孩子,何事这般畅怀?”赵卓笑前上前,摸了摸安远公主的小脑袋。
姜灼转头瞧瞧荀成,不慌不忙隧道:“如果你怕苦,下一回便勿须随行。”
“我感觉比安远写得好些。”安远公主瞧着他的模样很有些不幸巴巴,倒是帮着诸葛绪提及了好话。
“臣等拜见圣上。”此时未央宫御书房内,姜灼领着前些年已入太病院的荀成,和其他几位男女太医,向御座之上的诸葛曜见礼。
“你这孩子呀,”赵卓无法隧道:“这宫中……算了,你们一个两个都给本宫谨慎着些,别尽在外头调皮,如何不学学你们阿兄,小小年纪,除了读书以外,便到圣上跟前服侍,恭谨有礼,朝中高低,那个不夸。”
“谁叫我们姐弟三人,唯你最不得宠呢!”安远公主冲着诸葛绪嘟了嘟嘴,用心逗他。
安远公主哈哈大笑:“母后如何叫我们两个跟太子比!”
诸葛曜瞧了眼姜灼,仿佛叹了口气。
少不得谭嬷嬷又猎奇地探听:“这几日宫中筹办年节之事,倒是繁忙得紧,莫非本年各路封主皆要过来?”
“阿姐也是去了,何谓挨罚的只阿绪一人。”诸葛绪颇不平气。
中间诸葛绪的乳母瞧见他颇是懊丧,忙劝道:“殿下不成胡思乱想,圣上同娘娘对您三位向来一视同仁,何来殿下不招人疼之说,公主不过逗着殿下玩的,不成当真啊!”
瞧着姜灼一脸的眉飞色舞,诸葛曜摇点头:“竟不知姜夫人及各位,哪一趟出去,虚过此行。”
随即赵卓叮咛中间宫女,端了盆水过来,亲身帮诸葛绪擦了脸和手。
诸葛曜手一摆,有内侍在一旁立马喊道:“免。”
诸葛绪很不欢畅地放下笔,倒是因着受了母后的笑话。
诸葛绪有些抓耳挠腮,好一时后才道:“便是,锦和殿乃李婕妤所居,不成滋扰了。”
倒是一同前去的秦宴拦住了荀成,上前回道:“当时姜太医的马车被卡在陡崖边,幸亏我们手脚快,将人救了下来,成果临晚又遇大雨,一时进退维谷,大师伙只得在山道上生生困了一夜。”
赵卓拿帕子抿了抿唇,道了声:“也是难为了他,瞧着糟蹋这么上等的御简,可不是暴殄天物。”
诸葛绪昂首撇了眼安远公主,很有些委曲:“母后这偏疼得有些过了,阖宫当中,便是我最不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