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竹儿失势,也是因着她好端端地要喂诸葛绪吃甚么蜂蜜,差些将孩子给害了,虽姜灼也替她解释过,那蜂蜜水中未被下毒,不过是一岁多的孩子脾胃衰弱,千万碰不得这些。
“我夫君乃是百姓心中的好官,现在谁还称他是平阳长公主驸马,倒是都唤我一声大司农夫人,再说了,我生不生与他何干,但得姜灼返来就成。”
“传闻没有,外头又想往宫里塞人了?”平阳长公主笑道。
说来李竹儿自打进宫,报酬与当初的王瑜芙也无二致,不过是独守空房,诸葛曜对于并不喜好的女人,向来不假以辞色。
倒是这时,床上响起安远公主的嘟囔:“阿娘,阿娘。”
但是为母之心,怎忍孩子受了伤害,赵卓今后,便讨厌上了李竹儿。
李竹儿立时退后了两步,以示本身不敢当。
“唉,你若肯改了,”王太后沉吟了一下:“本宫倒可与宗正卿商讨,还你名份。”
未料姜灼正想着李竹儿,倒听到平阳长公主道:“瞧,李婕妤也来了。”
两人免不得一齐扭头去瞧,只见安远公主翻了个身,又睡了畴昔,本来是在说梦话,两人一时之间皆笑了起来。
“妾知错。”姜灼低头回道。
王太后细心地瞧过姜灼好几眼,不满地问道:“你听了,竟是不心疼的?”
“你夫君可返来了,那也是个不安本分的,”王太后又将锋芒指向了平阳长公主:“竟瞧不见你快生了吗?他倒忘了本身是驸马不成?”
“你们一个两个,皆是本身有主张得很,”王太后这会子脸已然挂了下来,李竹儿见状,忙上前,为王太后抚了胸口,到背面,王太后抚着太阳穴,不耐烦隧道:“成了,且都走吧,让本宫得个平静。”
“如此妃不成妃,妾不成妾,传到宫外,损的乃是圣上清誉。”王太后喝了一声,随即瞧见中间的李竹儿,竟是拿她来贬损姜灼:“看看李婕妤,懂事知礼,孝敬听话,这才是贤妃该有之德。”
姜灼只冷静听着,倒是平阳长公主在中间一个劲地乐。
现在安远垂垂大了,王太后宠嬖这个孙女,不免爱屋及乌,再则她对姜灼本就较为爱好看重,如果姜灼就此给个台阶,她倒也肯给姜灼复位。
“孩儿还在呢?”姜灼不免面色羞红,推了诸葛曜一下。
平阳长公主转头打量了一下姜灼:“你倒算想得开,不过皇后娘娘可一定欢畅得起来,就拿那位李婕妤来讲,自打她那一年不知喂二皇子吃了些甚么,乃至上吐下泄,若非你在跟前,说不得二皇子命都没了,皇后娘娘便对那些宫妃们绝无好神采瞧。”
两人一起往华房殿去,平阳长公主也消遣了姜灼一起,倒是姜灼好脾气地听着,晓得这一名就好这一口,倒了不拦她。
未想还未出萱草阁,姜灼便被阿谁难缠的大肚婆堵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