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目光顺着她的视野落在了她的脚上,看到她鞋子上那些殷红的血迹时,不悦地抿了抿唇。
就她一副见了鬼的神采……
她愣了愣,俄然“扑哧”一笑,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你如何俄然变好人了?”
“不晓得。”宇文墨冷冷地抛下一句,握紧了手上的斧头,到一边开端清算地上的柴火,将它们捆在一起,筹算就这么背下山。
“你……”金线无法地瘪了瘪嘴,只能渐渐地在前面跟着。
“好了。”他冷声开口,将背上的柴火甩到了一边,然后退后几步,一把捞起她轻巧的身材,甩在了本身的背上。
她撅了撅嘴巴,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宇文墨,心中泛着嘀咕:不晓得本身的名字?如何能够呢!明显就是不想理睬她!
“你想干甚么?”宇文墨的神采一黑,看着被她扯了一地,七零八落的柴火,眉宇间已经模糊有些怒意,“我要归去了!你请自便!”
宇文墨的目光一沉,平生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类大蜜斯脾气的人!
“哎哟!”金线惊呼一声,眼泪鼻涕一大把地都流了下来。
“我是真的在这个迷路了!走了好久都走不出这片丛林,饿极了才会趴在大石头上的,我当时还觉得,我将近死了呢……感谢你救了我啊!”金线特义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宇文墨没有理睬她。
是他本身不睬她的呀!
“我真的不晓得。”听到这里,宇文墨才总算有了点反应,无法地摇了点头,低叹出声,“我健忘本身叫甚么了……”
他一把用力地将她的手甩开,重新背上剩下的那些柴火,头也不回地朝着下山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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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跟着……”宇文墨甩下一句话,头却没有回。
“我说了背我下山,我会给你钱的……”金线在他背上嘟哝着辩驳。
宇文墨还是一言不发。
“唉……”阿谁女子长叹了一声,见宇文墨不承诺,也只能逞强了,用筹议的语气奉迎地开口,“好了好了,我先说吧!我叫金线,你叫甚么名字?”
“那我如何办?”金线号令得理直气壮,用力抓住他背上的柴火,生拉硬拽地将柴火扯了下来。
“你的脚如何了?”宇文墨垂眸,目光在她的脚上逗留了一眼,“如何受的伤?方才如何不说?”
固然,新名字……也不太好听。
“健忘?你失忆啦?”金线在他背上叽叽喳喳地说着,小脸在他的脸旁探来探去,“我传闻失忆的人都呆呆的,但是你不像啊!嘿嘿,实在失忆也是一件功德啦!你能有一个新名字啊,必定……阿牛如何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宇文墨的肩膀,一脸的殷勤:“你看你长得这么结实,叫阿牛多好啊!”
“说得跟真的一样……”女子在身后抱怨着嘟哝,继而拍了鼓掌,抛弃手上的馒头屑子,喊住了宇文墨,“喂,你先别走啊!恩公,你叫甚么名字?”
了解题目,没有甚么好争的。
砍了柴,背着柴火回家,很普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