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里来桃花红,一脚跳进桃花房。四月里来杏花香,一脚跳进杏花房。蒲月里来蔷薇笑,一脚跳进蔷薇房……”
徐惟正被下了锦衣卫的诏狱,不过齐成翊想了想,将他移到了宫里的水牢来。
“你们魏家昭雪了,再也不消忍耐不白之冤了!你放心,接下来,我会完成,曾经和你的商定。不管如何,我玉娆锦,都不会孤负你。”
狱卒施礼,玉娆锦恍若未觉,走出水牢,发明内里已经下起了大雨。
小天子这几日做的行动,很较着,都是冲着他来的。
她双手伸开,做出驱逐状,在回程的路上腾跃着,灵动如二八少女。
“你也不想想,哀家无缘无端害你做甚么?哀家不过是为了给那枉死的魏侯一家讨回公道。若不是你和先帝沆瀣一气,蛇鼠一窝,哀家的未婚夫如何会死!魏侯一家如何会被钉在热诚柱上!魏氏满门如何会被灭族!”
“这个,就不劳徐大人操心了。那人说了,如果徐大人不在乎这封密旨,当这份密旨不存在,我们或许这辈子都找不到。”
“那胡家也掺杂此事,你为甚么能放过他,而不放过我!”
他走到书架边,踌躇半晌,挑选翻开了密室的门,走了出来。
徐惟正从盒子里将那份密旨取出——他当初藏着这份密旨,就是想着,这份密旨,或许会成为将来的投名状。
徐惟正也没想到,本身会被抓个正着。
徐惟正被锁着两只臂膀,泡在冷水里。他闭着眼,垂着头,一副看起来认命的模样。
“如何会是你!”徐惟正难以置信,“是你,你当初矫诏,害的大皇子兵败!你个毒妇!是你撺掇陛下害我的!”
玉娆锦将沾血的匕首拿帕子擦了擦,将帕子丢进池子里,将匕首谨慎翼翼地收好,而后迈着大气的法度,走出监狱。
徐惟正将密旨塞进怀里,从密室走出,却发明,本身的府邸已经被锦衣卫包抄了。
“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
搜身。
玉娆锦笑得非常素净,就仿佛是听到了亲热的话语:“自哀家成了太后,妖后这个称呼,好久未听闻了。”
……
“何况,他肯跟哀家合作,哀家的目标已经达到了,又何必难堪他,让哀家的任务变得困难?”
玉娆锦看着曾经耀武扬威的大将军,现在像一只老鼠一样胆怯在她的小小匕首下,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总得给齐国的江山留下个胡涂的后族,若大家忠心为君兢兢业业如管仲鲍叔牙那般,齐国该如何祸起萧墙呢!”
却没想到,这份投名状胡明正用了,他却变成了催命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