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来,表示那些侍卫不消大惊小怪的靠近。

“陛下!”刘大监早就没在打了,此事看着这两人这般对峙的模样,只能担忧地喊了一句。

“能和你死在一块儿,埋在一块儿,朕很对劲。”

齐成翊“呲”了一声,松开了手,看着这个隔着衣服被刮出来的鲜血淋漓的伤口,能够晓得玉娆锦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

一排整齐的血痕。

短短三个字,就像拿着岩浆浇在齐成翊的心头,烫过疼过以后,垂垂变冷变硬。

“窜改?朕倒是感觉,这是一个比之前对你百依百顺奉迎你要来的高效的做法。”

“太后真是喜好舍己为人。不过,流光是你的亲信女官,代主子受过,天经地义。你方才咬伤朕,抓伤朕,朕不舍得罚你,但也要给你个警告。”

“是,我是疯子。”齐成翊点点头,并没有否定,“可你也没有好到那里去。你不肯做真的皇后,那朕就给你太后的尊位。可你不珍惜,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着颠覆朕的江山,逃离朕。为了阿谁已经死了将近十二年的人,值得吗?”

古语有云“十指痛归心”,一旦把手弄伤了或弄残了,会对人形成庞大的伤害。

玉娆锦先是一愣,而后建议狠来,毫不包涵地用牙齿咬破了齐成翊的嘴唇。

他把袍子一掀,亦也豪气地盘腿坐在了地上,大有渐渐陪着玉娆锦耗的意义,朗声道,“刘大监,把流光给朕带出去!”

“谁要和你同穴而眠!”玉娆锦手中的力道略微重了重,齐成翊的脖子上显出一条淡淡地血痕。

“你晓得的,慈宁宫的宫人,都已经被杀了。现在,你就只要流光了。”齐成翊再一次夸大道。

“拶”是夹犯人手指的科罚,故又称拶指,利用木棍或近似物体夹犯人的手指或脚指,凡是在木棍中穿洞并用线连之,将受刑人的手、足放入棍中间,在两边用力收紧绳索。

玉娆锦孔殷地抬开端来,向门口的方向看去,眼瞧着刘大监领着被五花大绑的流光走了出去。

“我乐意。”

“朕就是在逼你。”齐成翊耸了耸肩。

“刘大监,掌嘴。”

齐成翊轻飘飘地说着,殿中当即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玉娆锦只听了几声就听不下去了,大喊道:“你不要再打了!快让人停止!你觉得你如许做,就能窜改我对你的态度吗!?”

玉娆锦一愣,大惊失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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