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吓了一跳,赶紧跪下抱着慕容青的腿哭道:“奴婢绝对不是用心的,奴婢只是饿得头昏目炫胡言乱语了,给奴婢十个胆量,奴婢也不敢恶心太后娘娘啊!”
太后娘娘实在听得腻烦,直接打断了她:“本来哀家觉着没甚么,不说听你这么一说,哀家都缠绵病榻了,看模样的确是有些严峻。不过哀家传闻淑兰殿的开支规复以往了,你又诚恳诚意地认错了,哀家就大发慈悲地谅解你罢,免得你揪心得吃不好睡不香的。”
见慕容青没有起火,珍珠大着胆量说道:“宁妃娘娘说话与之前大不了一样了,奴婢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不等宁妃答复,慕容青又道:“先说好了,哀家病重,需求大补,早膳可没有你的份儿!”说罢,她就欢乐地叮咛宫人摆膳。
口口声声为的是百姓,又口口声声说只是一时忽视,做媳妇的跪在殿外请罪,做婆婆的如果没反应,那就是宇量小了。
“且看着罢,看她能翻出多大的浪来。哀家就怕她不动呢,她本身要折腾,哀家也没体例。”太后娘娘嘲笑着说罢,对着卫子衿笑得奉承:“子衿啊,哀家本日受了惊哟。那狠心的媳妇竟然谩骂哀家病重唉,哀家这内心痛得很,很需求吃一顿肉缓缓疼痛啊。”
“太无耻了!”珍珠点头叹道。
魏紫应了声是,出去请人。
“臣妾传闻云州大涝,可国库不丰,那赈灾银子还没有下落……”
平复下表情,宁妃强笑道:“娘娘谦善了。先帝爷活着时便总夸娘娘惊世才学,家父也曾对臣妾说过,娘娘的父亲鸣王殿下当年就是不世出的奇才,所谓虎父无犬女,娘娘也当得奇才的称呼。家父还说过,娘娘当年读书一点就通,乃是自学成才。臣妾远不如娘娘,看了好久,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来就教娘娘,还请娘娘不吝见教。”
太后娘娘被她恶心得差点把方才喝下去燕窝全吐出来,不由想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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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也不计算她不谢恩,毫不在乎地说道:“起来罢。”随后又对其别人说:“都起来罢,个个都把头上的金钗对着哀家,晃得哀家头昏目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