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宁妃不是百口莫辩,而是辩论了也没有效。
太后娘娘只瞥了那香囊一眼,也没有拿过来本身看看的意义,只叮咛珍珠道:“请太医出去。”
杨妃楚楚不幸,“宁姐姐,你曲解我了……”
付元是太病院院使,医术高深,又夙来冷硬,天然令人佩服。
魏紫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做工邃密的香囊。
剪刀咔嚓两声,那精美的香囊就被剖腹开膛了。太医拈起一些香料嗅了嗅,蹙了蹙眉头,再拈起一簇嗅了嗅,神采就有些不好了,再拈起一簇嗅了嗅,顿时暴露一些惶恐之色。
见宁妃跟疯狗一样咬她咬你,太后娘娘气定神闲地说道:“宁妃,天子当以国事为重,岂能困于后宫?不过,你不必心急,待哀家查明此事,会让天子亲身措置的。”
珍珠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一幕,有些不明白宁妃如何就俄然霸气侧漏了。她偷偷地瞄了太后娘娘一眼,见太后娘娘不喜不怒,面无神采,心头一跳,却又有几分了然。宁妃这副撒泼失态的模样,那里像大师闺秀,那里像后宫妃子?太后娘娘底子看她不起。
太后娘娘说罢,魏紫和云岫便出去了。
随后宁妃开口了。她呼吸有些短促,语速也快,字字都含着冷意,“太后娘娘这是何意?莫非太后娘娘信赖一个贱婢也不信赖臣妾?臣妾晓得,太后娘娘一向不喜好臣妾,本日臣妾不求太后娘娘庇佑,只望陛下决计此事!”
张妃当即住了口,冷了脸,她怕她再刺激宁妃,宁妃会胡说史栋梁的事。
而杨妃哭得梨花带泪,哽咽道:“宁妃姐姐你在说甚么,我如何都听不懂?云岫刚才明显说是姐姐你请善贵嫔把香囊转交于我,我并不知有香囊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