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忍不住绷紧满身。
燕清绝微微叹了口气,“为今之计只要变更各地军队,一部分保卫燕京,一部分去禁止二皇兄!”
燕清绝闻言停了闪避的行动,乖乖的让珍珠为他系好披风。
刚走进乾仪宫的殿门,珍珠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乾仪宫里如何比外头还冷?
方才见慕容青起家而遁藏一旁的燕清绝顿时内心一空,想伸手抓住她的衣袖,手伸了一半却收了归去,藏起来。
“母后,不关他们的事,是儿臣想醒醒神。”
展开眼,慕容青大惊:“燕清绝,你为安在这里?”
珍珠一边艰巨地小跑,一边还抽了个空儿想道:太后娘娘果然短长,走得这么快,裙裾都不带掀一个角的。
“调私军罢!”慕容青当机立断,“趁着正式的军报还未到,派亲信之人去各地变更府衙私军。再给几位有私军的老侯爷下密旨借些人手,没有私军的也下密旨请他们筹集处所军,以承爵为诱,他们都会应的。恭王和廉王那边都不能放松警戒,万不能让他们和肃王连成一气!”
慕容青此次倒没回绝,走几步坐上软榻,却蓦地蹙眉。珍珠上前抚过软榻,公然冰冷一片,她赶紧说道:“娘娘,乐公公已经叮咛他们烧地龙了,一会儿就该和缓了。”
燕清绝长叹了口气,郁郁道:“母后一向提示朕防备二皇兄,可朕却充耳不闻,现在终成祸害!”
“母后?母后?”燕清绝叫了两声,见没反应,便走到她身边,触了触她,轻声道:“母后,青青……青青!”
慕容青倒是毫不游移地走了出来,喝道:“本日是谁当值?为何不烧地龙摆暖炉,冻坏了天子谁担负得起?”
慕容青没有再说下去,但燕清绝晓得她的意义。先帝的几位皇子当中,慕容青和勤王的干系最为亲厚,并且勤王自小养在先帝元后慕容惠的膝下,母族也是列侯之家,若勤王故意皇位,慕容青必然倾力互助,天然也就没有燕清绝甚么事了。
燕清绝听令坐畴昔,“母后仓猝赶来,但是晓得二皇兄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