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我……”慕容青说了一半却开口了,燕清绝明知她说的是打趣话,却用心如此,她才不要向他逞强哩。
慕容青俄然腾空,本能地挣扎了几下,惊怒道:“小混蛋,你又混闹甚么?”
珍珠又眼巴巴地看向魏紫,魏紫抿嘴一笑,无法地帮她一把,“娘娘不是总说这是陛下给您提早送寿礼么,陛下的寿辰也快到了,娘娘不如也给陛下送份礼罢。娘娘收寿礼的时候内心头欢畅,正所谓母子连心,想必陛下也是如此。”
处所长进贡的官燕,燕盏完美无瑕,洁白晶莹,可谓上上品。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的网线完整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
燕清毫不觉得杵,凤眸一眯,笑出几分坏意。
珍珠瞟了柳总管一眼,眼中满尽是艰苦之色。柳总管回了一个怜悯的眼色,太后娘娘喜怒无常,公然不好服侍啊。
云雨方歇,二人懒懒地躺在榻上,衣裳固然混乱,却还达不到宽衣解带的程度。因出了汗,满身都有黏湿之感,衣裳也粘在身上,端的是难受非常。慕容青抬抬手指,觉着力量返来了,便想唤人出去奉侍她去沐浴,可唤了两声也不见人来,便知是燕清绝事前叮咛宫人退开了去,她歪过甚,凤眸狠狠地瞪了燕清绝一眼。
燕氏多凤眸,慕容青身上有一半燕氏血脉,也生了一双凤眸,二人相依多年,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现在看起来面貌都有些类似,也就是俗称的伉俪相。慕容青日日都能在镜子里看到类似的凤眸,现在近在天涯,倒有些愣了。
慕容青心道,燕清毫不如先帝之处浩繁,唯独蜜语甘言比先帝强上甚多,先帝怕是到死都没对一个女人说出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包含他最爱的女人。
珍珠固然很无法很想吐槽,但想着总归是回了礼了,陛下要的只是娘娘的情意,至于送的是甚么,倒不首要了,因而屁颠屁颠地寻了个精美的紫檀木的小盒。
这话是不错,可天子对娘娘您可不是孝敬之意,明摆着是男女之情嘛。
慕容青无法地展开眼,一双眸子亮得惊人,燕清绝乃至都能看到此中燃烧得正旺的火苗了。但是燕清毫不但不开口,还更过分,贼手从衣摆探入,一起往上,挑开单衣中衣无数,抚上滑嫩的肌肤,在她腹部回旋一会儿以后便又往上,罩上她的胸,指尖更夹起顶端的樱桃,轻拢慢捻。
柳总管传达了天子的意义,“陛下说,也不希冀能给娘娘补身子,娘娘能用来漱漱口,他就心安了。”
燕清绝埋头偷笑,不管慕容青叫他“小兔崽子”还是“小混蛋”,他都感觉欣喜,哪怕慕容青叫得更粗鄙更刺耳,在贰内心都比那句冷冰冰的“天子”要动听。他欢畅地说道:“服侍太后娘娘去沐浴换衣啊!”
望进慕容青变得腐败的双眼,燕清绝悄悄一笑,低头噙住她的唇,身下缓缓律动。
太后娘娘白葱普通的手指拈起一片燕盏,打量了一会儿,撇嘴道:“天子的目光真不咋地,比起先帝来差得远了。”
珍珠几人听得牙都酸了。
柳总管固然哭笑不得,但还是欣喜地应下了。
珍珠只觉血气上涌,一口心头血喷到喉头,“娘娘,暴殄天物是要遭天谴被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