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妃驯良贵嫔见状都感喟着摇了点头,似在可惜宁嫔的冥顽不灵。
杨妃一脸担忧之色,善贵嫔还是一副悲天悯人之相。
太后笑道:“这不是有个现成的么?”
因而姐姐mm二人利市挽动手去了翡翠宫,看起来倒真似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好姐妹了。
慕容青指着良嫔手臂上的斑斑伤痕,道:“良嫔得了天子的宠幸,她便是天子的女人,她的身材发肤都是属于天子的。宁嫔你好大的胆量,连天子的东西都敢粉碎!哀家本觉得你只是娇纵了些,没想到你现在连天子都不放在眼里。”
这是又抹泪了。
事已至此,也算是落下帷幕了。杨妃瞅着机会,再次请罪:“此事并非宁嫔一小我的错,归根结底是臣妾疏于管束,才会使宁嫔行差踏错,还请太后娘娘惩罚臣妾,另选贤达代掌凤印。”
刚走几步,将这统统听了个清清楚楚的宁嫔无声嘲笑,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杨妃,看你还能招摇多久!
事情都办完了,太后娘娘也赶人了:“都归去罢,哀家也累了。”
小敏将后果结果说得详详细细,看得出来绝非平空假造。可即便她说得再逼真,事关妃嫔,总不能只听这个小宫女的一面之言便科罪。
杨妃长叹短叹了一会儿,最后对慕容青道:“太后娘娘,臣妾无能。翡翠宫产生这么大的事,臣妾竟一无所知。臣妾再无脸孔代掌凤印,还请太后娘娘另选贤达。本日之事还请太后娘娘决计!”
慕容青一脸绝望之色,“宁嫔,哀家看在宁相的面子上才会对你网开一面,天子暗里还抱怨哀家对你罚得重了,本日看来,哀家不是罚重了,而是罚轻了。”
杨妃又道:“事关宁嫔,臣妾一人取证,恐怕有失公允,还请善mm陪臣妾走一趟罢。”
杨妃心下稍安,只等寻着好机会再请一次罪,此事便与她不相干了。
“你别自谦了。天子老在哀家跟前夸你聪明,上回你还帮天子处理了个大困难,想来你的确是聪明的。”
杨妃这是以退为进,宫里头用烂了的招数。不等太后降罪就本身先请罪,既堵住了太后的口,又放低了姿势,使太后不好重罚她。
此时,杨妃主动提道:“太后娘娘,此事尚需谨慎措置,还请娘娘容臣妾取证以后再作决计。”
宁嫔这一番话可谓人神共愤,宫女们个个都想吃了她。
二人行动极快,想是怕太后娘娘久等,不过三盏茶的工夫就返来了,身后还带着两个宫女。
珍珠暗自偷笑,太后娘娘公然对杨妃脱手了,这是公报私仇啊公报私仇。
叹了口气,慕容青持续说道:“从本日起,翡翠宫的开支用度减半。任何人不得收支翡翠宫,宁嫔你就呆在屋子里好生检验罢。”
然后杨妃便让带来的两个宫女实话实说,两个宫女想来是被杨妃提点过的,晓得有太后娘娘撑腰,也不看宁嫔的神采,倒豆子似的把宁嫔的所作所为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显白白。
“几年不见,想不到太后娘娘的手腕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高耸地响起。
太后一番美意,杨妃倒是差点绷不住脸。她强笑着说道:“娘娘体恤臣妾,臣妾万分感激。不知娘娘替臣妾选了哪位mm作帮手?”
“但是下半年有两桩大事,一是祭拜先帝,一是天子及冠,都草率不得,想来你迩来也忙得不成开交,于此等小事上倒是故意有力了。良嫔的身子还需将养,你身上的担子更重,哀家深思着让人替你分担一二,不然压垮了你,天子可要找哀家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