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也端起茶盏,既不该下,又不让那丫头起来。拨拨茶沫,吹凉了茶水,待一口入喉,她才开口:“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仆人。她是你的丫头,又是护主心切,情有可原,哀家岂会惩罚她。不过,哀家本日总算是明白何为‘狗似仆人’了。鲍氏,归去要严加管束才是,不然丢的但是你的脸。”
慕容青便又问道:“传闻世子也一道进京了,别人呢?”
勉王也道:“陛下励精图治,才有本日繁华盛景,万不成忧思过火,伤及龙体啊。”
勉王和恭王闻言,面色均有些黯然。
话音还未落,他便呛着了,咳嗽个不断,直咳得满脸通红。
燕明悦顿时落下泪来,几近泣不成声:“父王过世时,臣侄还小,但父皇临终之言臣侄记得清清楚楚,他说他对不起皇叔,对不起皇祖父,对不起大燕……”
燕清绝和勉王不由都看畴昔,感觉燕明悦咳得有些不平常。
“云州的灾情臣早有耳闻,此番进京路过云州,也看了一起听了一起,唉……”恭王说着叹了口气。
燕清绝一边问道:“这是如何一回事?”一边命人请太医来。
相对无言,可鲍云海恰好不肯走。
太医一脸难堪,“陛下,天赋不敷本就难以医治,只能细心保养。现在病根已生,难以肃除,只能长年静养调度,不得起火伤神劳身。”
太医赶紧应下。
鲍云海刚说完,馨儿便跪到慕容青跟前,定声道:“奴婢无状,请太后娘娘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