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之本欲唤她,微微一动却牵起胸膛间剧痛,只得俯下身,先自调稳内息。
洛瑾萱面色微变,嘲笑道:“那么就是珠儿本身做错了甚么,获咎了灵妃娘娘?可我记得,珠儿几近未曾和娘娘碰过面,就算是有,她生性荏弱,可不是会做甚么好事情的人,却又如何能获咎你,你要下毒手害她惨死?”
现在明珠不存,宝镜也已烧毁了一半,寝帐外沉香绕鼻,床边有人在悄声抽泣,冰冷的泪珠儿洒落在他面上,激得他蹙起了眉,渐渐展开眼。
洛瑾萱心知他现在已将统统的错误迁怒至别人身上,涓滴无杀灵妃之念,顿时心冷如冰,瞪着他道:“你不肯为珠儿报仇也罢了,你要和我父兄去斗,你便去斗吧!归正我的女儿已经死了,而我也没法为她报仇,你们不管是谁杀了谁,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