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墙壁红色的涂层上留下了一滩喷溅状的血痕。
黑洋装只感到一阵的腾云驾雾,然后“咣!”的一声,脑袋撞碎一面椭圆形的站立式扮装镜,在飞舞的玻璃渣中,面孔狠狠的掼在了墙壁上。
刘建明眉头一皱,不由自主的捏住了鼻子,然后喝问:“吐够了没有?要不要我再把臭袜子给你堵上?”
阿肥血盆大口中被塞着臭袜子,口不能言,耳廊被大力锁住,连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就是摆脱不了,除了让扯破的耳根伤口更大,流血更多,形成更大的痛苦以外,没有一点卵用。
他四肢在空中无助的挣动,就像一只被掐住后脑的小龙虾,任凭张牙舞爪的挣扎就是没有任何体例。
带着这个动机,他二话不说,直接抡起红酒瓶就砸向了白鹭的脑袋,涓滴没有怜香惜玉的意义。
这耳朵肥嘟嘟的,肥得耳背上都看不到一根凸起的神经,耳廊又肥又大揪起来手感爽的很,一揪住就再也不想放下了。
刘建明一脸当真的道:“答复题目,请必然要分清楚主次。请务必明白一件事,是我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我。好了,请持续答复刚才的题目。这是最后一次机遇,再有失误的话,我决定带走猪八戒的耳朵。”
“呕……呸呸呸……”阿肥一阵的干呕,满嘴都是臭脚丫的味道,又咸又臭。他就像有身害喜的老肥猪一样,掐着喉咙呕出很多黏糊糊的沫状液体,还披发着没法言喻的馊味。
“心脏不好,呵呵……”白鹭就呵呵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头肥猪,笑问:
黑洋装心中悄悄叫糟,腋下一阵的酸麻,感受仿佛是被掐住了麻筋似的,力量潮流普通的减退,抡向对方脑袋的红酒瓶再也砸不下去。
只见她不退反进,左脚踏前一步,右手呈爪形,猛的上探——
“好啦,别操心去想其他来由啦,”刘建明伸手在他肥嘟嘟的脸颊上拍了拍,收回啪啪的肉响,就跟拍在大面包上一样,要不是脸上另有很多横肉,真的能够媲美臀部了。
“噗!”
看着劈面抡过来的红酒瓶,白鹭轻笑了一下,那是一抹调侃的嘲笑,嘲笑敌手的不自量力,班门弄斧。
听到这个题目,阿肥浑身一颤,脸上肥肉按捺不住的抖了抖两抖,畏畏缩缩的问:“你们是甚么人?探听虎哥的下落做甚么?”
“阿肥,现在能够答复我题目了么?”刘建明肆意揪着他的肥耳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