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是曲解,”康剑飞瞟了一眼抓他的几个差人,如有所指地提示道,“不过嘛,有人在大众场合持枪这件事,还是确切存在的。”
凡事适可而止,康剑飞也不想在本地见血,他见戏演得差未几,当下抚摩着血珊瑚笑道:“既然赖老板这么有诚意,那这珊瑚我就收下了。至于赖公子的手,还是本身留着吧,今后好自为之。”
赖长星取出一张名片说:“鄙人赖长星,云华收支口公司的老板。跟康先生一样,也是从大陆畴昔的香港人。”
赖长星扶额,无法地说道:“老子如何会摊上你这个败家子!”
杨玉莹不忍目睹,吓得钻到康剑飞怀里躲起来。却见那茶几上,多了一根带血的小指头,仿佛还在轻微的抽搐。
赖长星又是一脚踹畴昔:“你他妈在香港呆了好几年。连香港首富都不熟谙?你眼瞎啊!”
赖长星摸出一个信封塞到刘飞手里,赔笑道:“这位兄弟,费事你同胞一声。就说赖长星带侄子来给康先生负荆请罪了。”
杨玉莹毕竟是女民气软,再加上面前又摆着一株罕见的血珊瑚,她悄悄地拉了拉康剑飞的衣服,算是劝他就此算了。
“滚蛋!”赖长星一脚把侄子踹开,让部下把那颗庞大的血珊瑚抬出去,说道,“这是我的一点情意,还请康先生笑纳。”
“你还敢抵赖,还敢抵赖!”赖长星持续在侄子后脑勺扇了几下,经验道,“杨玉莹就是那么好惹的?你知不晓得雄飞唱片有叶家罩着,叶老三在这公司有股分的。”
“啊!”赖文丰捂住本身的手,痛得满地打滚。
刘飞是康剑飞几个保镳里话最多的一个,他大惊小怪地说:“哟,赖公子是吧?好大的火气,要不要我给你找人来降降火?”
刘飞撇撇嘴:“出来吧。”
赖文丰喜道:“多谢康先生,多谢康先生!”
“那现在如何办?”赖文丰有些慌神了,说到底他才20出头。比杨玉莹还小一岁。
赖长星却够狠,他说:“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我明天如何也要给康先生一个交代!”
赖文丰捂着脸委曲地说:“我哪晓得他是康剑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