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半山将冰冰放在床上,他悄悄褪去冰冰的衣服,细心地打量着面前的美色。冰冰的身材均匀,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并在一起中间没有半点裂缝,邵半山只感觉喉咙干渴,他如饿狼一样扑到了冰冰的身上,让本身的吻肆意地落在这斑斓的胴体上……

邵半山算了一下,本身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冰冰了,他是抓心挠肝地想冰冰,每晚都要回想一下在寒潭旁本身第一次喂冰冰时的景象,末端都要摸一下本身的嘴唇,回味一下那种感受。他记念冰冰的唇,那冰冰冷凉柔嫩非常的两片唇,如果再给他一次机遇,他必然会冒死的吮吸那两片唇。有的时候他不明白本身如何那么笨,美色当前竟然不晓得好好咀嚼一下!邵半山在这边厢翻来覆去地想冰冰,冰冰在那边厢翻来覆去地想如何样能够分开百草苑。

中秋过后,邵半山常常找机遇与冰冰幽会,终究冰冰的肚子里珠胎暗结,到了纸包不住火的时候了。邵半山找了一个邵定南看起来表情很好的早晨,身上背着藤条去负荆请罪去了。

“去……客岁中秋……”

就是这类味道,就是这类感受,邵半山感受浑身一阵酥麻,他迫不及待地吮吸着这两片本身朝思暮想的唇,感遭到一股暖流从丹田处升起。他忍不住用手抚摩冰冰的身材,当双手走到冰冰前胸的时候,冰冰忍不住一阵颤栗,这阵颤栗令邵半山的双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量,他越是用力,冰冰就颤栗得越是短长。邵半山就感觉本身满身如置身于火中普通难受,他打横抱起冰冰,才发明冰冰双颊潮红,半闭着眼睛,抿着小嘴,胸膛跟着呼吸一起一伏。

“上个月。”

冰冰房间的门闩“咕隆”一声翻开了,一只乌黑的小手一把抓住邵半山的领子就把邵半山拽到了房间里,邵半山还来不及说话,就感受两片冰冷的唇贴在了本身的唇上。

邵定南重重地把冰冰扔回椅子,转转头看着邵半山,那眼睛仿佛都能喷出火来,“甚么时候的事?”

回到百草苑以后,邵半山和冰冰打仗的机遇就少了很多,他们用饭的时候是分开的,冰冰的药固然是本身卖力煎,但是每次给冰冰送药的都是丫环使女,邵半山有的时候想偷偷地见一下冰冰,却被邵定南盯得死死的。不但是邵半山,冰冰也被盯的死死的。

邵定南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全都扔到了地上,他飞起一脚踢走了身边的一个椅子,又抄起邵半山身上的藤条想要掰成两半,但是藤条不吃力,很难掰断。邵定南掰了几次都掰不竭,干脆也不掰了,他举起藤条来照着邵半山的后背狠狠地抽了一下,就见血丝从内里渗了出来,邵半山咬着牙没有出声,邵定南还要再打,冰冰俄然走过来挡在了邵半山的身前。她扬开端,抿着嘴直视着邵定南的眼睛,邵半山冒死地拉着她,想要把她放在本身的身后护着。邵定南“唉”的一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大踏步走出了房间,临走还不忘狠狠地踢了一脚冰冰的房门,踢得房门下半部分都裂开了。

邵定南听到儿子说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怀了孩子,他的手就下不去了。现在冰冰面色惨白,毫无一点赤色,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涓滴没有为本身辩论的意义。

星璇筹算超出烟瘴山去到南蛮之地,但是百草苑上高低下对本身看得很紧,她一向都找不到机遇分开。思前想后,她决定从邵半山身上找冲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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