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去请王叔李神通。苏寒道:“王妃且慢,不消惊扰淮安王了,我先听脉,以后如有需求,再找淮安王也不迟。”

苏寒也不觉恶心,朝二三伸手,二三当即从药箱中拿出一支浅显的木筷,苏寒用木筷在血盆中搅动一下。

秦王妃只得令人再去催,就这催的工夫,秦王又吐了一次。秦王妃看苏寒老神在在的模样,虽不至于迁怒于人,却真有些焦急了:“苏医令,便只能这般吐下去么?且不说宴上、途中,只回府后便已吐了一升余,再这般吐下去……我已不敢想。”

“还需吐?”

苏寒进到阁房,就见秦王躺在床榻上,面如金纸,气喘吁吁,神情委顿,榻边摆着一个铜盆,盆中满是殷红的血。

“恰是。”

到了秦王府,直接跳上马,一边在阿莫的带领下迅疾的往里走,苏寒一边问道:“病人有何症状?”

苏寒道:“王妃且稍安勿躁,若说药材的话,只需两味,白芨与三七。三七我这里有,王妃命人筹办白芨便好。”

苏寒道:“某为医者,已然习觉得常。病人要紧,请先头带路。”

“喏。”

孔蜜斯也披衣起来:“这大半夜的,只带二三便足矣?”

门房的打盹被吓醒了,赶紧道:“请稍待,小的这就去通传。”

苏寒看了看吐出来的血水,道:“王妃莫急,吐血乃是功德,对了,找到羊奶否?如若实在找不到,便只能姑息绿豆水,最好是羊奶,绿豆水终归有些寒凉,怕大王接受不住!”

苏寒一怔,当即问道:“病人昔日可有脾胃不调之症?”

“这些便是先前呕出的血?”

“可。”

苏寒一听,缓慢的叮咛道:“着人用绿豆煮水,备用!另有,若能找来羊奶则更佳!牢记,如果找来羊奶,定要熬煮一番,直至煮沸。”

门房去敲内院的门通报。苏寒是习武之人,天然比凡人更警悟些,孔蜜斯则是被他起家给惊醒的。

苏府的下人打着哈欠去应门:“入夜半夜的为何拍门?”

“谁啊?”

语气不算好,也不算特别差,另有些犯困。门外的人赶紧道:“劳烦叨教苏医令可在家中?我等来自秦王府,奉秦王妃命,请苏医令出个急诊!性命关天,烦请通传一声。”

苏寒扭头,看侍女皱得死紧的眉头和紧盯着他手的眼神,明白了,这是嫌弃他卤莽呢。干脆的道:“可!大王请共同一下,让下官看看舌苔。”

阿莫见苏寒出来,拱手抱拳道:“苏医令,半夜惊扰,实属不得已,请包涵。”

正说着,秦王又吐了一次,吐得满是血水,秦王妃面现痛色,吃紧望向苏寒:“苏医令,这……该如何是好?”

苏寒点点头,道:“二三一向跟着我,与我共同好久,知悉我的意义,我也好分拨。气候酷寒,娘子快去?接着睡,约莫……明日是不能返来了,你且放心在家就是。”

看了舌苔,苏寒又问:“大王呕血之前但是喝了酒?”

秦王妃脸都白了。苏寒耐着性子解释道:“大王之病症有二,其一中毒,其二胃心溃症。此时之以是呕血不止,便是二症并发之故!不过,也幸亏大王有胃心溃症,不然,本日这毒……便不是这般解法,大王是否还能安然度过……便是未知数矣!”

阿莫面沉如水,道:“吐血,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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