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带上来,又有人来报:“禀殿下,杭州柴氏柴纮求见,说是有关于安国平阳长公主与驸马薛朗的不轨之事欲密报!”
秦王妃心中一动,想起前些光阴进宫时,听万夫人说的平阳阿姐又有了身子的事情,莫不是……秦王妃当即道:“二郎,先前我进宫时,听万夫人说,阿姐又有了身子,以阿姐之性子,若能亲身誊写,断不会假别人之手,即便那人是她的驸马,以是,会不会……”
“岂有此理!”
如此过了数日,尚未等来平阳公主一行归京,不料竟等来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报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有妻如此,夫复何言!
不一会儿,柴纮便被带了上来,出去的时候,腰都是弯的,待见到秦王,神情更加恭敬:“草民柴纮拜见太子殿下!”
柴纮赶紧道:“是有一事,乃是草民亲眼所见,见之骇然,思来想去,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若不禀报于殿下,便是失了大唐子民之本分。”
平阳公主在信中,甚么也没说!
柴纮道:“恰是。不瞒殿下,在平阳公主的船队颠末杭州时,我杭州刺史罗使君本欲诱骗公主下船以擒拿之,无法公主过分机灵,不肯下船不说,还与罗使君的人马产生抵触,以箭雨射之,罗刺史手中无有兵马,不敌而归,只能眼睁睁看着贼逆遁走!”
秦王看到这封密报的时候,气得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噼里啪啦的声响中,肝火腾腾,胸膛狠恶起伏,俊脸气得通红。咬牙道:“送密报的人呢?带上来,我要亲身问话!”
杭州刺史罗昉告密安国平阳长公主张图谋反,与前太子建成有勾连,竟不得诏令私行离职不说,还为前太子披麻带孝,企图不轨!
柴纮神情寂然,当即道:“安国平阳长公主统领雄师十万于滃洲岛建立海军,若无陛下与殿下之支撑,以公妇女人之身,定难成行。如此恩情,公主不思酬谢不说,反而在既无有贤人敕令,又无殿下教令之环境下,擅自出发回长安不说,还于船上阖府高低为被殿下诛杀的乱臣贼子、前太子建成、齐郡王元吉披麻穿孝,如此大逆不道,实属不该!此其罪意也!”
秦王妃抱住他,把他抱于怀中,柔声道:“我晓得!可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但既然做了,我们伉俪便不会软弱悔怨,阿姐处,我定会与你一起求得她的谅解,一日不可便两日,两日不可便三日,三日不可,即便年复一年,我也会与你一起。”
秦王一听,脸现烦恼之色,重重捶了一下案几:“都怪我!如果阿姐是以吃惊伤了身子,我来日如何有颜面面见阿姐!”
秦霸道:“是幼阳的笔迹,他自从被放逐后,一向用心练字作画,画作已然自成一家,就是这字还不成。”
秦王一怔:“柴氏柴纮……但是前朝东宫千牛柴绍之族人?我阿姐的先夫一族?”
秦王打动的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感激。秦王妃淡淡一笑,道:“说来,我一向感觉阿姐是支撑你的。先前你与建成相争之时,阿姐看似两不相帮,然建成占有嫡长,若阿姐真秉公不偏私,当支撑建成才是,可阿姐并未方向建成。”
秦王安静隧道:“父亲册封圣旨尚未下来,何来太子之说,还是称秦王吧!”
秦王扯扯嘴角,问道:“你有关于平阳阿姐与驸马的事情欲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