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跟他父亲进山去了。”田氏说道。
禹不再言语,他的手臂又痛又痒,内心更是非常烦闷,坐了一会,干脆倒头睡了。
药司为了安抚女儿,花了很大的精力,费了不知多少的口舌,田萤儿仍然泪流不止,比及把她劝到床上去睡,已是凌晨时分,药司看着入眠的女儿,点头感喟不已,禹的死让他感觉可惜,女儿的悲伤更让他感觉不幸,但事已至此,他也无能为力。
“哼!”田鲧嘲笑一声,“你倒光亮正大,我们都是凶险小人!”
“做梦!”田萤儿头也不回地就要走。
大泽的人们一贯晚起,明天特别如此。
天亮后,药司还在甜睡,但田萤儿却早早地惊醒了,她做了一个恶梦,梦到禹被一只剑齿虎咬住了脖子,临死前,禹还对着她笑,她想去救他,却被田宗人死死地拉住了。
“是吗?”田宗人微微一笑,“我传闻明天雪山里会有野兽吃人哦。”
她推开院门,走到冰屋跟前,用力地敲了几下门。
一晃过了大半个月,几近统统出海的船都一无所获,乃至有人说在海边碰到了失落快三个月的田长命父子,一时候谎言四起,大师都说海里有田长命父子的幽灵捣蛋,让大师都打不到鱼,因而在本来的懊丧之上又平增了一份惊骇。几近没有船敢出海了。全部部落覆盖在一片绝望和悲观当中。
路上的雪很深,一脚踩下去,几近要没过她的膝盖,拔脚很困难,她的速率固然不快,但走的很用力,手和脸都被冻红了,却仿佛没有知觉,靴子里被雪浸湿,脚指头几近冻麻了,也还是不放慢脚步。
“那我先走了,田婶。”田萤儿有点不高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