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大人对于戏曲之道非常精通,有曲名《芳乐土乐府》广为传播,内里《点绛唇》一段更是脍炙人丁,可惜下官乃一介粗人,不好这戏曲之道,不然定要好生向大人请教请教才是。”
袁大海没想到赵南星这么共同,干笑一声,说了个“好”字后轻咳一声,便开端问道:“刑科给事中傅栅等人联名弹劾大人与左都御史左光斗、内阁中书舍人汪白话结党营私,而据我东厂查缉证明,汪白话确乃一奸邪小人,其过往可谓劣迹斑斑,原在故乡为狱吏,因受犯人家眷贿银东窗事发而被夺职,离职以后流于京中,广交朝廷官员,暗里暗行犯警之事甚多。”说到这,斜眼瞄了下赵南星,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目不转睛的看着正火线的墙壁,并没有呈现动容的神情,微一思付,又道:“有科道言官奏大人与左光斗一人出银,一人以权包庇,这才使得汪白话这等奸邪能够在京中如鱼得水,却不知大人以为言官所奏是否为实?”
赵南星争权夺利,是铁的究竟,仅从其在万积年间的表示便可见一斑,更不说天启即位后他在吏部尚书任上的表示了。
说得完整些,或许便是赵南星想成为党内头号实权派,更进一步,他想成为东林党的魁首。而要成为如许一小我物,已为首辅的叶向高和东林的精力魁首杨涟便是他最大的仇敌。而与这两小我比拟,魏忠贤的伤害仿佛就要小了一些。
在袁大海看来,他这个设法是很实在的,因为一旦赵南星情愿供应左光斗、汪白话、乃至杨涟、魏大中他们的犯警证据,这些人被打倒后,不但仅是魏忠贤少了一帮敌手,他赵南星一样也要少了一批敌手,更首要的是,他的仇家一倒,东林党内能够一言九鼎的便剩下他赵尚书了,其别人的分量,还不敷以超出他赵南星号令东林。但是,这个任务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完成的,从万历八年就开端混迹宦海的赵南星绝对会是一个难以对于的老油条,更何况这个老油条是一根筋。
听了这话,赵南星下认识的点了点头,抬眼瞅了一眼袁大海:“本官受宵小所累,坐了这冤狱。既圣上要问话于我,老夫天然照实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