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鄙人这句俗谚是不是背得仿佛有那里怪怪的?
青师兄眉皱更深:「师兄不怕你添费事,即便我再忙,也总能安排好你。独一你与展昭二人伶仃远游,终归不当,今后切莫再如此行动了。」
看我这就拿起羊毫划掉这行字……
我们无痕雪一派的三观到底在那里啊啊啊!!
一场恳谈会后,我才发觉到自家的两师兄早八百年前就晓得迩来外头出了个冒牌货在四周帮本门派呼蜂引蝶打告白,就等着最后水淹金山寺——只是此二人自小受同一名不知天高地厚的脱边师父培植长大,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们脑中「大事鉴戒线」的标准和平常人甚有差异,是以虽早早得了耳闻,根基上却都没如何将这件事搁在心上过,美其名曰「以稳定应万变」,实际上底子就是懒得抽出心力去理睬人家。
我:「……」
厥后我才从青师兄那边得知,韦神医之以是不插手会商,本来乃出于对我门无痕雪一派的尊敬。纵使他与云师兄友情很深,也未主动参与过老友门中的事件,即便当时他以云师兄小我大夫的角度,对云师兄筹办亲身脱手的筹算并不觉得的时候,亦是不异。
(一一五二)
青师兄面色严厉:「师兄,你清楚当初那名山中之人的成分么?」
云师兄瞥他一眼:「当时之以是现身相见,不过因着一时心血来潮……以后便未曾再将此事安排过心上。我怎会去刺探他的成分?不过,那人当时同我一样遮住面庞,戴了半截铁制的面具在面上。眸光深黯,看来心机不浅。呼吸沉稳绵长,内力颇深,并非平常之辈。」
「……也不算让他寻到。」云师兄道,「那人找到的处所,离我等隐居的山谷另有几座山头。不过确切也是这八年来寻得最靠近的一批人。也因如此,当时我一时髦起,才会蒙上面出去同此人见上了一面。」
云师兄听完皱眉,呈现了自见面以来最激烈的情感反应——
我愣愣望向云师兄的眼睛,瞳眸中泛着点点幽绿光芒,在光芒暗淡的夜晚观来,实在乍见下仅会让人觉得是灰褐之色,远远不及那夜我在傲沧庄中见到的那名冒牌货的瞳眸普通显绿。如青师兄先前与我说过的湖水明色,应是得叫云师兄立在阳光激烈的白日户外,才气闪现得出来。
「开封府怎可让你去作钓饵?」
话说鄙人这青师兄常常说教起来时的逻辑,鄙人仿佛还真向来没搞懂过。
……实在不是天下太小,而是我们的师父老触手太广吧?
罢了,不能书无考据之言。这便当鄙人没写过这句话吧!
青师兄不免担忧:「此人处心积虑,大张旗鼓冒师兄之名行事,怕便是想诱师兄出面。师兄若真便如此现身,恐怕反而是遂了他的志愿了。」
我:「……???」
这小门徒的位置若换个诸如庞昱之类的人物来当,真能够会放纵出一个要上包大人狗头铡下的武林祸害的啊啊!
——我听完直接从椅子上摔翻了下来。
我满心迷惑,至心不明白这师兄为说到最后何似是有些冲动。摸了摸鼻子,便回他道:「实在做钓饵一事并不伤害……当时在我身后,随时都有人跟着护著的,他们有重视好我的全面。」
我:「……」
我不顾理他,从速从地上爬起来,有点冲动:「——云师兄!你说的那小我是不是大抵七尺高,眼神像两口落不进光的深井,声音有点破哑,唇瓣薄而红艳,半截铁面具的边上刻了两排祥云图腾,下头还坠了两颗琉璃珠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