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山魔君一拍石桌,高举起酒坛子,猛灌入腹。他不过一便条黑影,看不见嘴脸,只见那酒液咕噜咕噜地倒进黑影中,貌似喝得非常畅快。饮毕,他亦将酒坛子倒立下来,亮给她瞧。
空空荡荡,半滴不剩。
众妖魔喝彩起来,佩服不已。
九明丽收紧鞭子,勒得越带劲儿。却见足下天后已青筋毕露,白眼猛翻,失了畴前那端庄崇高的模样。
“是黎山魔君令我下定决计摆脱桎梏,亦是黎山魔君给魔界敲响警钟,下了对抗天界的决计。”九明丽捧起一坛新酒,递给黎山魔尊,“这坛子酒,我敬你!”
阿秘果如传言那般,极爱重这位为他复活的“母亲”。娘亲说甚么,阿秘便应甚么。黎山魔君笑意盎然,顿觉自个儿选人的目光够暴虐,一眼挑中九明丽这位均衡者。牵一而动满身,九明丽就是三界的那根“”。
渠儿勾紧了老乌的臂膀,低声道:“这便是魔君要的合作者?”
九明丽豪放大笑:“人都杀得,还怕饮这点子酒?黎山魔君,你莫不是不敢同我对饮,怕叫我比下去?”
众妖魔皆傻了眼,如此纯粹的一个女魔,那里看得出畴前是个神?的确比妖魔还妖魔,比猛兽还猛兽!让这些出身妖魔的家伙顿时忸捏、汗颜。
九明丽固执鞭子,慢悠悠地在天后四周转了几圈儿,凤眸儿上高低下地瞄了瞄,似在寻一个合适的位置。
九明丽轻拍了拍阿秘的小手,这双手畴前小小的、肉肉的,摸起来非常柔嫩,现在已变得苗条都雅。她一向不明白,为何阿秘如许喜好她、缠着她,唤“娘亲”的时候老是那样亲热,她亦懒得弄明白。
九明丽莞尔,反身将天后踹在地上,小脚丫子立时踩上了天后的胸脯子,又在那绵软处碾了碾。
空空荡荡,亦是半滴不剩。
黎山魔君率先鼓了掌:“好!好!看到了吧,梅魔手腕绝妙,都学着点儿!”
纤细双臂随即捧起中间另一坛酒,举起来欲与魔君对饮。
天后不住地撕扯鞭子,双腿踢腾,奋力挣扎。
西王母和众天兵已是本身难保,此时再嚎,不过徒劳。
“梅魔你这腹内孩儿……不如吃茶为好。”
说时迟,当时快,鞭子在天后脖颈上缠了三圈。九明丽用力那么一扯,硬生生将天后勒了个面红唇紫,张口瞪眼。
“我们魔界已不再是十万年前败北之时,这些年,魔尊大人励精图治,魔界已规复当年盛景。加上现在有了梅魔的插手,同那天界争上一争,必有胜算!”黎山魔君意气风隧道,“少尊,我们精诚合作,打上那九重天去,出出十万年来这口恶气!!!”
阿秘顿时有些心慌,虽不知娘婚究竟要做甚,却知万不成在此时露了马脚:“娘亲说的是,天界压抑我们十万年,莫说父尊了,我都不平气。”
同阿秘的这份缘,她很喜好。
众妖魔咽了口唾沫,执起手中的鞭子,学着梅魔的模样,一个一个地勒起来。直勒到快断了气儿,当即放开给点儿时候喘气,接着再勒。如此几次,天兵天将们再没了之前的铁骨铮铮,尽瘫软在地,有进气儿没出气儿。
天后玧琈有些怕,却还咬牙挺着:“只恨当时没催促天君下了狠心,完整除了你,以绝后患!”
笑罢,她昂痛饮,未几时,整坛子酒已灌了下去。她揩了揩唇边酒液,将酒坛子倒立下来,亮给他瞧。